上回讲到催木匠未到“龙州”城外就遇上那俩“隐者”倭寇,遂大战了一场,各使手段,精彩纷呈。

“你的什么的干活?”那俩黑白木偶小人被“忍者”倭寇抛出空中后,迎风便涨并立刻幻化成俩男女“祀神”,见催木匠竟能役使“分身”法术群殴自己人,便不以为然冷笑:“你的小小的,我的大大的!”

话音一落,这俩男女“祀神”便似乎悬空盘坐吐纳炼气,同时双手轮转如飞并掐绝念咒起来,嘴里呜哩哇啦又呢呢哝哝一阵后,浑身上发散发出诡异的灵力波动,同时互相缠绕成一个黑白大“光球”。

此“光球”仿佛后世凡间的“热气球”,在空中漂浮不定却能自动吸收周围各种天地元气演化出各种飞禽、走兽、妖魔、鬼怪、精灵,并骤然膨胀到方圆数百甚至上千方丈,如有灵性般砸向了催木匠。

催木匠见状大惊,因为在此“光球”出现的一瞬间,便感觉到其似乎有一种跟自己小宝贝“催没弟”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力场”相似,能搅动风云变色,莫非是“金丹异象”?于是,催木匠赶紧严阵以待。

“良いすね!支那猪にも少し腕があるとは思わなかった。でも,あなたは私たちの手で死ぬ!”

随着那俩黑白“祀神”将“金丹异象”融合成一个巨大光球砸向催木匠,若被砸中了,那催木匠恐怕是凶多吉少,毕竟那“光球”本身就是一种源自“扶桑神道教”的封印法术,也“阴阳师”们的常用技俩。

催木匠见状不对,一边脚踏虚空往后方疾退着,一边疯狂运转《罗刹阴阳功准备反击,于是张口一吐就喷出一团漆黑如墨的阴魂鬼气,迎风便涨后迅速化作黑雾浪潮,对着“光球”铺天盖地涌去。

那“光球”虽然是一种很厉害的“禁神”法术,能够轻易封印一切被其笼罩其中的各种生灵魂魄、意识,以便将其抽魂炼魄后制成各种“式神”,但却不是“空间法术”,因此被“罗刹阴阳功”强行挪移走。

“何だって?どうしてこんなことになったの。私たちの禁神術はどうして感知しないのですか?”就在俩黑白“祀神”感应不到自己的“金丹异象”后,立刻对敌人能破解自己的“禁神术”感到吃惊。

不过,就在那对男女倭寇“祀神”愣神的瞬间,那“罗刹阴阳功”所凝聚成的黑雾却已经瞬间笼罩下来了,不仅将黑白“祀神”强行挪移到了“阴阳界”,就连那俩正在被分身围攻的黑衣蒙面人也不例外。

然而,就在催木匠以为自己大功告成之际,却没想到那俩黑衣蒙面“隐者”因与黑白“祀神”存在“血缘”与“信仰”关系,在被强行挪移到异界后竟会同时出现在了“诡异光球”中,并且凭借“光球”隔绝外界异常浓郁的阴魂鬼气与血煞戾气侵蚀,当然也把无数趋之若鹜的怨魂、厉鬼、僵尸、骷髅给禁锢住。

原本这“罗刹阴阳功”在对敌时能屡试不爽甚至越阶秒杀的效果在此却大打折扣起来,因为按照常理只要由生人或妖怪被挪移进来,就会受游荡在“阴阳界”中的鬼潮大军围攻并撕碎吞噬,神魂俱灭。

但因“式神”与“祀神”乃“扶桑神道教”之鬼修秘术,且是“阴阳师”们驾驭飞禽、走兽、妖魔、鬼怪、精灵最好也最有效之法门,因此这些躲在“光球”中的“倭寇”不但不恐惧,反而欣喜若狂并开始忙活。

只见那俩“祀神”凭借自己在修为境界上远超“鬼潮大军”的优势,立刻悬空盘坐吐纳炼气起来,一边疯狂吸纳阴阳界中阴魂鬼气来化作真元增强法力,一边操控“光球”禁锢众鬼以掩护隐者炼制式神。

还真别说,这些“隐者”兼“阴阳师”们每人身上都藏有大量的各种符纸和法墨,哪怕是埋头苦干不停地信笔涂鸦并描画着各种封印符纹,将那些悍不畏死而疯狂涌入却被禁锢住的鬼物们封印也够了。

“咦,怎么回事?都快半个时辰了吧?那‘灰白光球’怎么还没破碎崩溃?反而是原来越大,凝实厚重?莫非……”催木匠此刻不仅没见对方被无数鬼潮大军淹没撕碎吞噬,反而是鬼潮大军竟有进无出?

这就奇了怪哉?难道是对方还隐藏了什么手段不成?催木匠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于是便运转起了《旁门左道七十二术之“射覆”、“生光”,便两眼金光爆射发出光束照进“灰黑光球”中,立刻惊呆。

“她娘的!竟然敢把老子的鬼物大军炼制成‘式神’?真是岂有此理!”然而,就在催木匠怒火攻心感觉情况不妙之际,忽然后脑勺隐隐作痛,紧接着背皮发麻闷热无比,却是娃她娘待不住要出来了。

“她娘的,你急吼吼地跑出来干鸟?老子还没完事儿呢!”催木匠见状大急,怕娃她娘碍手碍脚。

“娃她爹,如今外面夜幕降临,轮到奴家掌控身体!”娃她娘从催木匠后脑勺挤出一张女人脸,接着又从娃她爹背后挤出两个圆润丰满的乳房,最后从丈夫胳肢窝处挤出两条细长白皙的女人手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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