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方面。”

“中西艺术的差别。”

“中方讲究的是意境,西方更注重写实,两者不同的叙事方式,不同的表现手法,最重要的是不同的宗教信仰,让两者之间产生强烈的对比。”

她哀伤的说:“我有点听不懂,张老师,可以实际演练给我看吗?”

旁边很多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瞧着,有同学问:“江月,你在这做什么?”

江月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在请教张老师关于中西艺术史。”

她这句话无疑是让张柳岭无法拒绝,一个老师怎么会拒绝一个学生的请教。

张柳岭也不是一个会拒绝学生的人,他看了她许久:“跟我来。”

他回答完她,转身先走。

江月听到他答应,脸上带着笑意,她跟在他身后,两人在学校的走廊一前一后的走着,到一画室,张柳岭接到施念打来的电话。

施念在电话里问他,今天课程的怎么样,以及对于换老师这件事情,学生是否有意外,还在电话里笑着调侃:“让你替我代课,真是浪费又大材小用。”

张柳岭在画室的桌上整理着教材,回答着施念的话:“还算好,只是今天一来学校就有个别几个同学犯错,而今天的课程不过是在温故而知心而已。”

当张柳岭说到个别几个同学犯错的时候,江月跟着他进来后,已经停在了他身后。

施念在电话里开始大肆畅想:“你替我看看有没有根骨好的学生,我要挑几个来当我的关门弟子。”

张柳岭认真在跟施念通电话,并没有去注意身后的江月,只是教材翻到中西美术史这一页:“那要你来亲自挑了。”

施念笑着说:“我相信张老师的眼光。”

“嗯,好。”

两人挂断了电话。

在他电话刚挂断,他身后也在同一时间传来一句:“张老师。”

张柳岭才看向她:“坐下吧。”

她很听话,自然乖乖的坐下。

在她坐下后,张柳岭在她坐下后,还算温声同她说:“中西艺术各有渊源,自成体系,有着不同的特点、区别,而这些差异,归根结底就是文化体系的差异,既不能归咎于画家个人的思想风格,更不能视为只是材料、技法的不同,明白吗?”

江月低头,轻声说:“好像有点明白……谢谢张老师。”

她又仰头,充满期盼的问:“我可以成为张老师唯一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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