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位教头的暗器伤不了卫扬,但他这种行为是非常卑鄙下作的,而他的出发点是要杀死卫扬,这就有些恶毒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卫扬心念一到,那手握暗器的手向后一扬,这枚暗器顺着来路疾驰而去,正中那位教头的额头,这教头双眼圆睁,仰面倒下了。

这只是发生在眼花缭乱的一瞬间,谁也没有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教头倒下也没有引起周围狂热兴奋的观众注意。

卫扬用长枪架住了丁凡的大刀,抬手用力,那丁凡哪里架得住此时卫扬的力量,他用尽全身的力量也不中,他现在有些心慌了,开始气喘如牛,浑身冒汗了。

当的一声,丁凡的大刀被卫扬的长枪磕飞了,他在慌忙立稳身子之际,卫扬横杆一扫,用枪杆把丁凡扫下了马来,丁凡扑倒在地,被卫扬的长枪抵住了他的喉咙,动弹不得了。

哗的一声,四周围都沸腾了起来,连那些当兵的也在心中暗暗为卫扬叫好着。

肖怡有点不相信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这个弟弟现在有如此的身手,她揽着白芷的肩膀,二个人都欣慰的笑了起来。

“小爷不想杀你,但你要去和我肖姐姐赔礼道歉,呵呵,态度不诚恳,小爷定不饶你。”卫扬恨恨的说道。

丁凡紧眠嘴唇不愿作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当着这众多的士兵和民众,他还不想说软话,何况他爹爹现在正在台上看着呢,他爹爹是不会放任有人对自已不利的。

果然,丁尚书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容满面的对着校场的指挥官招了招手。

那指挥官一声号令,旗手挥动的战旗,鼓手擂起了战鼓,校场上的士兵迅速的列队,随着战旗的挥动,这些士兵手持着兵器,以东西南北四个方队随着鼓点,朝着校场中间整齐划一的走了过来,水泄不通的把卫扬围在了中间。

丁尚书迈着方步走进了校场的正中间,他的二个副手跟在了他的两边。

肖怡和白芷也不放心的跟了过来。

这时,两个士兵抬着教头的尸体走了过来,将那教头横卧在校场上对丁尚书说道:“大人,在人群中发现了教头的尸体。”

丁尚书是知道这个教头隐入人群是针对卫扬而去的,如今身死,肯定于卫扬有莫大的干系。

丁尚书指着卫扬说道:“你涉嫌致死人命,赶快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肖怡走上前来,对丁尚书说道:“大人,我弟弟应丁公子之约在场上比武,这个教头在围观的人群中身死,怎么能和我弟弟扯上关系呢?”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怎么呢,当上了大将军就不知道尊重上级吗?我说他有赚疑他就有嫌疑,不服气就到皇上那里去告我。”

丁尚书蛮横的说着,对着手下的军士喝斥道:“将这小子抓起来。”

卫扬对肖怡说道:“姐姐,对这种人不要理踩,我自有分寸。”

说着对白芷点了点头,白芷心领神会的知道卫扬的意思,连忙的把肖怡姐姐劝阻了一番并把她拉出了人群。

操场上的士兵们听到了丁尚书的命令,列队持械的朝着卫扬逼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排弓箭手,个个拉满了箭弦对准了卫扬。

“哈哈哈,老匹夫,为老不尊的家伙,你仔细的看看那个死人手里的铜管,那可是发射暗器的工具,他的死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想要别人的命,可又没那能耐,害了自己戚戚的小命,活该。”

众位将士朝那教头紧握的手中看去,果然是捏着一个小铜管的。

众位士兵面面相觑,一个个的默不作声。

卫扬继续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行凶了,我正在和你公了比武,何时又去对付这样一个只会用暗器伤人的卑鄙无耻之人呢?”

“你……你……”丁尚书气得浑身发抖,今天本想让自己儿子立威的,不曾想这一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马上放开我儿子,否则我……我对你姐姐……”丁尚书指着卫扬威胁道。

“你休想吓我,信不信,你这儿子不答应给我姐姐赔礼道歉的话,我一枪戳死他。”

卫扬霸气的说道。

四面的将士都投鼠忌器的不敢上前,只是看着丁尚书,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眼见双方僵持不下,丁尚书故意声色俱厉的对着躺在地上的丁凡喝斥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老子一再叫你把你那张扬的性格收敛一下,你就是不听,肆意的挑衅,现在可好,踢到铁板上去了吧。”

说着,丁尚书对儿子眨了眨眼睛说道:“比武胜败是常有之事,既然输了就要兑现诺言,还不赶快答应下来,去跟肖将军赔礼道歉,好歹她是你的上司,这并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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