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曹让身躯飞旋而起。

只见得围攻之人连连哀嚎,全部倒在地上。

他一个闪身,如恶魔般站立在朱鼎的身前。

朱鼎额头上溢出汗珠,没想到眼前之人修行恐怖如斯。

此刻在他心中,只想逃跑,身为朱功的儿子,他虽不可一世,但是内心中不敢面对死亡。

挥动手中的长矛,直刺曹让的心窝。

只见曹让脸上冷冷一笑,轻轻的摆动一下大刀,便将长矛击落。

速度不减,大刀直接架在朱鼎的脖子上。

“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朱功的儿子。”

曹让摇摇头,此人虽然该杀,但是他也清楚,此时不是与天山教彻底决裂之时。

“杀你,怕是脏了我的大刀,记住,我碧海教也不是尔等撒野的地方。”

虽不能杀,但是眼前的朱鼎杀了他的教众,因而他重重的一脚踹到朱鼎的胸口。

朱鼎整个人如落叶般的飘到几十米开外。

与此同时他喷出一口鲜血,再与这山间的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你等还不扶着你家主子快滚。”

那些不堪一击的众人,瞬间将朱鼎搀扶而起,屁颠屁颠的逃离,只是片刻光景,便不见人影。

“如今局势不稳,前方便是天山教的地界,我便送你们到此。”

叶惊鸿与沈飞燕穿过众人,来到曹让身前。

“感谢曹护法送我二人至此。”

“不必客套,我还有事处理,前方是天山教地界,还希望你们多加小心。”或许此时曹让都不明白教主让他护送二人究竟何意。

......

北羧堂堂口。

被曹让击伤的一众回来,一人慌忙来报。

“堂主,小祖宗被碧海教人击伤。”

朱空然微微锁眉,脸上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伤的如何,快叫医者过来。”

“伤势不轻,我这就去叫医者来此。”

一间客房之中,此刻朱鼎已经躺在床上。

见朱空然进来,重伤的他脸上露出笑容。

“空然,那碧海教简直狂傲之极,你一定要帮我教训教训这些人。”

朱空然微微点头,走到床前。

“小祖宗,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旋即掀开朱鼎的外衣,胸膛上那深深的五指印显现而出。

朱鼎咳嗽一声,胸口更是聚力的疼痛。

朱空然轻轻的将手放在掌印之处,旋即暗暗的运动真气。

“啊!”朱鼎不明所以,此刻更觉得疼痛难当。

“空.....然......”此刻他连话都说不上来。

然朱空然不减气力,朱鼎脸上表情都开始扭曲。

“哎!小祖宗,看来这曹让伤你不轻啊。”

听到朱空然的话语,朱鼎仍是不明所以。

“不知道教主知道你被杀,是什么表情。”

朱鼎看着朱空然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更是袭来不详的预感。

“你......”

“希望你的死能挑起两教的纷争,这要你就不会白死。”朱空然轻言,手中的力度不减,那朱鼎怕是五脏六腑俱损。

脖子一歪,可怜他如此高贵的身份,彻底的命葬于此。

朱空然瞬间将手收回,整个人跪在床头,声泪俱下。

“小祖宗,你怎么不再坚持坚持,即便用便我北羧堂全部灵药,我也在所不辞。”

这时,医者拿着医箱走了进来。

朱空然两行热泪流出,目光看向来者。

“张神医,你一定要救活小祖宗,要不我杀了你。”

医者迅速上前,帮其把脉。

旋即跪倒在朱空然身前。

“堂主,少主已经死了,下医真的无力回天。”

“砰!”朱空然一掌将医者劈翻,脸上尽显怒色。

“我一定要帮小祖宗报仇。”

而此刻北羧堂一众高层而至,眼前的情景,虽少主枉死,但是无不佩服他们的堂主重情重义。

“来人,给我整顿人马,我要攻打碧海教,为我小祖宗报仇。”

“堂主,教主三令五申,不可与碧海教起争端,如今少主被杀,我们还是将此事禀告教主,让教主定夺。”

朱空然轻叹一声,擦拭一下脸上的泪珠,抱起床上已经断气的朱鼎。

“小祖宗,我这就带你回饕鬄城见你爹爹。”

......

叶惊鸿带着沈飞燕穿插在天山教北羧堂地界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沈飞燕对叶惊鸿的感知无比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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