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崇祯不禁喊了一声好,径自在龙椅上站了起来,带着众臣朝城墙下走去。

另一边王业泰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干净利落的缴了陈延祚的械。日薄西山恍若朝阳,崇祯彷佛看到了大明的希望一般。

紫禁城内华灯初上,崇祯亲自来到了午门之外,彷佛是在迎接得胜归来的将军一般,端详了一圈之后,崇祯笑道:“承恩啊,给都察院带个话,日后再是参这些勋贵子弟不学无术,可得小心掂量着来。”

“诺。”看到崇祯如此开心,王承恩也是打心眼里的高兴。

“臣昭信校尉王业泰,叩见陛下。”王业泰难得一板正经的抱拳单膝跪地,崇祯命王承恩扶起了王业泰之后端详着王业泰身后的军士问道:“你们在大内当了多久的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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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三干脆利落的说道:“万岁,在大内待时间最长的是卑职,已有十七年了,最短的也有八年。”

崇祯满意的点着头,王业泰能收服这群老兵油子,而且能使其听命,在崇祯眼里,这几乎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了。

崇祯欣慰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承恩啊,拟旨,钦点昭信校尉王业泰为校阅第一名,赏金五十两,赐金腰带,晋显武将军,承信校尉张世泽,晋宣武将军,赐银腰带,赏金三十两,武略将军陈延祚赏......”

“万岁且慢,臣不服!”崇祯一愣,众人寻声望去,原来是怀远侯常延龄。

常延龄一发话,泰宁侯父子额头上顿时渗出了丝丝冷汗,今日只要是明眼人全都看出来陈家使了诈,只是多数人没有很大利益关系,只是在观望而已。

常延龄跪倒在地上道:“万岁,陈延祚带的,并不是他这一个月训练的兵。”

崇祯脸色微微一变,盯着常延龄说道:“常延龄,你可知道依大明律诬告反坐?”

“万岁,臣知道,不过陛下一查便知,这几人必是辽东调回禁卫的军官,按制不应参加本次校阅,其中必有猫腻!”

崇祯看向了自己身后的那三个国公,徐允贞犹豫了一会说道:“万岁,这陈延祚方才看似凶悍,不过确实是这十人战力彪悍......”

泰宁侯不住的瞥向朱希忠,朱希忠乃勋贵之首,此时说话的分量举足轻重,不过朱希忠此时却似乎是选择性失明了一般。

反而让崇祯看了过来,盯着朱希忠问道:“老国公,您觉得这陈延祚有没有问题?”

朱希忠一作揖道:“回万岁,老臣今年七十有二了,老眼昏花,着实是看不清这下面的具体情况啊。”

此时之前被打伤的朱国弼却站出来道:“万岁,臣附议怀远侯所奏,臣曾经与辽东边军的一位将军交过手,这几人的路数,实乃辽东之战法。”

朱国弼算是被陈延祚打的最惨的一个了,刚刚都是被人抬出来的,此时虽然好了些许,但是站着还是由人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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