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见多识广的鉴宝先生,见了张牧之带来的东西后,也感觉自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妙啊!妙啊!”鉴宝先生胡子一瞪,抑制不住的喜悦扯得他脸上的褶子一动一动。
张牧之看着这个妙个不停的妙蛙种子,不禁打断道,“别妙了,开个价吧!”
“您的这些东西有价无市,这些东西应该都官窑中的极品,不知您这些东西是从何得来的?”
鉴宝先生说的比较委婉,就差明示这样精美的东西基本上出自宫廷了。
“这些东西乃是,我的一个好友送给我的!”
“恕我冒昧,敢问您的好友……”
不等当铺的先生说完,张牧之忙道,“位极人臣不便多言,就如您想的那样!”
“张公子生意上有些周转不开,才会忍痛割爱的!”王单忙道,“要不然这样好的东西,谁会拿出来当掉呢?”
“也是!”老先生点点头。
“那咱们拉拉手?”老先生这才放下心来。
“好,拉拉手!”
俩人在袖子里交谈了一番之后,终于敲定下了一个满意的价格。
“张公子,老朽走了,祝您生意兴隆!”
“借您吉言!”
……
胡府。
胡府里,胡皋正站在一侧跟胡惟庸说着铺面上的事情。
胡惟庸放下手里呷了一口的茶。
“他出手的糖霜比市面上糖霜的价格要低三分之一?”胡惟庸狐疑道,“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就等着我们上钩呢?”
“小的一开始也认为是一个圈套,可小的让人查过他,他在应天根本没有强硬的靠山。”胡皋道,“压根不敢对咱们做出出格的事情!”
“你说他手里有将红糖变成糖霜的法子?”
“是的,这一点我几乎可以断定!”
“那更不应该啊!”胡惟庸不解道,“他这样明目张胆的降价和高价收购红糖,这不是唯恐大家不知道他的事情吗?”
“若我是他,一定不会这样干!”胡惟庸不解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小的有一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惟庸抬头看向胡皋道,“你且讲来!”
“小的估计他是在服软!”胡皋道。
“前些日子,胡莱那件事估计是被吓怕了,做这样的举动就是想引起咱们的注意,以此示好!”胡皋继续畅所欲言道,“依小的看,不妨先养一养,等他吐得差不多了!直接夺了他的方子!”
胡惟庸禁不住摇着头,脸上浮现出狐疑的神色。
“这事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胡惟庸看向还一脸得意的胡皋,立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你想的太简单了,即便是他在应天没有什么靠山,他敢如此做,其中一定有些我们暂时还分析不出来的猫腻!”
“这能有什么猫腻啊!”胡皋不经意地吐槽道。
“放肆!”胡惟庸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立刻吓得胡皋缩了缩脖子。
胡惟庸端起茶杯吹了吹,见胡皋还低头站在跟前,不耐烦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小的告退!”胡皋忙不迭的转身离去。
他走出正厅来到院子里,几个跟班跟在他身后。
“头儿,别往心里去!”
“是啊,老爷一向喜欢大题小做,习惯就好了!”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劝着胡皋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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