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失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别人的嘲笑和受害人家属的辱骂,犹如紧箍咒一般死死捆住自己五年时间。

每日过得犹如行尸走肉,只能靠酒精来麻醉自己。

现如今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对阵方言,手心上的汗把木椅弄湿了一片。

“秦兄,上一次的失败,不代表这一次会失败,更何况还有我们在,整个衙门都可以为你所用。”

瞧见大人自信且沉稳的模样,给人极大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却让秦诵低下头,绕开人墙开门离开。

那孤独的身影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带给人无奈与忧愁。

翌日,赵家的状纸就送了过来,上面状告钱家造谣生事,严重影响了赵公子的声誉,要求钱家小姐赔偿八百两白银。

这个数字气着沈潇潇了,对着状纸一通乱骂,还说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让他光腚子睡大街上。

而决明则是看着状纸不露声色,一边的人出完气后,盖下受理的印章,这可惊呆了潇潇,觉得大人搞错了印章,怎么能受理呢!

盖完便把状纸收好,吩咐大板通知赵家,三天后上堂。

三天期限,稍纵即逝,今天便是升堂的日子,堂上,赵公子和钱悠共同跪在堂下,唯一不同的是,钱悠没有讼师帮助。

在台下,她孤立无援,一直在祈祷,希望大人能真的帮助自己讨回个公道。

快壮皂三班明列两行,升堂。

“大人,钱家小姐钱悠四处散播假消息,说我家公子是杀害他们一家的凶手,可这件事早在半年以前被还是县长的何大人判定为意外走水,现如今翻出来,很明显就是有人想敲诈勒索。”

在堂上,方言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对钱悠施加压力。

而瞧见自己家的讼师如此厉害,跟家狂妄自大起来。

众人都等着钱家小姐的反驳,可是等了半天,还没见回应,这样更加助长了对面的嚣张气焰。

“哟,钱小姐,你不会连位讼师都找不到吧。”

“谁说的。”

从老百姓的人堆里,一声叫喊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方言身上离开,秦诵挎着一个包走了进来。

瞧见对家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方言笑得更加肆无忌惮,“钱小姐,你怕是久居深阁没听说过,这个秦诵大状,当年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而秦诵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站了出来,走到钱悠的身边对大人深施一礼。

“大人,在下秦诵,乃钱家小姐钱悠的讼师。”

台上,看见他再度有了光的模样,暗地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刚才你们说,钱悠小姐污蔑诽谤,那就是说事情是假的,那如果是真的呢,是不是就不算了。”

赵公子耐不住性子,稍微刺激一下就开始说话不过大脑,“你能找到再说吧。”

只见秦诵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递交给大板,再由他递交到大人面前。

“里面有一张是杨贵在兴旺赌场的借据,时间是在赵公子调戏钱悠的那一天。”

仔细浏览下来,果真与钱悠所言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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