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不是疼不疼的事,万一你伤口细菌感染怎么办?”
“什么感染?”钟新疑惑地问。
“细菌感染,听说过吗?”陈晓木加重语气,并决定吓吓这个馋酒馋得不要命的老头!
钟新摇摇头,“没听说过。”
“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兵士们在打仗或者操练受伤的时候,伤口有时会不会红肿?有些严重的还会流出白色脓液?”
这个事经陈晓木口中说出来就太吸引人了,不光是钟新,帐蓬里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吸引过来,特别是严秀,他在战场上救护伤兵,几乎有一半的伤兵不是战死,而是受伤后,伤口迟迟不收缩,然后红肿流脓而死,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痛苦挣扎中死去!用现代医用术语来说,就是得了败血症!
“这就是细菌感染!”陈晓木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严秀站起身来,向陈晓木深深作了一个辑。
“请问殿下,何为细菌,莫非你这所谓的酒精可以治疗这种细菌?”
陈晓木想了想,觉得说的过于繁杂深奥以现在古人的思维他们不一定理解,还是说得形像一点好。
“细菌就是一种人用眼睛看不到的小虫子,在每一个发炎伤口周围都有几百上千万,它们吞噬伤口周围血液和肌肉,从而引起伤口红肿流脓,最终感染全身血液,引起败血症,使人死于非命。”
陈晓木举起手中装着酒精的瓷瓶继续说到,“目前防止细菌感染最好的法子就是用这瓶里的酒精擦拭伤口!”
严秀和帐篷里的人虽然听的似懂非懂,可大家都觉得这殿下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敬服之心由然而生。
严秀叹道:“殿下真可比学识渊博的圣人,如不嫌弃,老夫愿拜殿下为师!”说时便要纳头拜下去!
陈晓木忙一把扶起严秀,“严大人,我们共同学习研究,拜师就不必了。”
谁知这严秀是一根筋,一定要拜,他觉得自己和陈晓木的医技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本来他真实身份是郑国皇宫御医,这次奉郑皇苏乘轩之命保护公主苏星然到陈国和陈国六皇子结亲,被任命为苏星然公主护卫队随队郎中的总管。
他在接触到陈晓木的这点时间,陈晓木在行医一道上的学识和见解让他大开眼界,佩服得五体投地。
俩人僵持了半天,陈晓木心累的要命也不想在耽误时间,便由他去了,拜就拜吧,既然是拦不住的事就让它发生好了。
吸取第一次醉番桃药液剂量不足让钟新闻个酒香味都能醒可来的教训,这次陈晓木让严秀倒了足足两大碗醉番桃的药液,摆到钟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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