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说完话,沈琏便放开了环住她的手,淡淡说:“那你去找他吧。”

她坐着没动,再去亲吻他时,他避开了。

“我们已经分开了,别动手动脚。”沈琏疏远道。

央如没当回事,手往下滑,被他捉住。

“央如,别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纵。”沈琏眉目冷淡,“磨人胃口,挺没意思。酒店到了,你下车吧,谢贺溪在等你。”

男女之间那点事,兴趣起起落落,也就一瞬间的事。

愿意配合,那是情趣,否则就是扫兴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套路他半点不吃。

央如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一言不发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看着车子飞快开走,这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央如没有回酒店,而是就坐在楼下。她重新点了一支烟,一安静下来,不禁又想起以前的事,过去的事,也没别的,除了训练,就是她亲生母亲跟沈琏。

她唯一快乐的一段时间,就是跟沈琏暧昧那会儿。

沈琏对外冷冷淡淡,面对她时,却是坏事做尽,那些跟他看上去不沾边的事,他都干过。她撩拨他,他虽然全然接受,但有时耳朵也会变红。

他对她也挺冷淡,但央如心情不好时找他,他会哄她陪她,也会带她吃喝玩乐,偶尔会护短,也会不喜欢其他男人接近她。

沈琏的那套小公寓,除了是他们干坏事的场所,对她来说,也是一个避风港。

所以即便后来知道,沈琏会受她蛊惑,并不是她有魅力,而是当时谢如蕙跟别人恋爱了,跟别人爱得死去活来。沈琏心灰意冷,才跟她短暂的好了几个月,央如也还是很珍惜这一段愉快的时光。

他跟她好,或许是想转移失恋的难受,或许是觉得她跟他很像,都是感情里卑微的那位,将心比心后产生了几分同情,才没有拒绝她。

不过没几个月谢如蕙分手了,沈琏也就跟她断了。

他们断的很突然,没有互相告别,只是突然不联系了,更加别说见面。学校里也没有人再瞎传,央如是沈琏的舔狗。

沈琏重新跟谢如蕙同进同出,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甚至特地避嫌,有她参加的校庆或者比赛,他都会特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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