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我猎人谷不远十万里赶来听从五兽上宗的调遣,竟然被人截杀了四位筑基修士,动手的还是五兽宗的紫府散人,这世上莫非就没有公道了吗?”
天色渐明,整座百里大营上空,就响起了一阵哭嚎声。
“红葫道人,滚出来给个交代。”
“对,我等都是受五兽宗征召令而来,聚集在定陶关讨伐黑石古域,为何你要对猎人谷楼家四兄弟下手?”
“五兽宗金丹真人何在?战端未开红葫道人就先杀自己人,莫非五兽宗是想灭了我们在场的各大势力精锐?”
“哗!”
这话越说越过分,就连伸着懒腰走出帐篷的徐玉明,也是惊呆了,他只是让刘恒推波助澜,没想到这小子毫无底线,现在整个徐州的宗门势力全都聚集到了五兽宗的中军大帐前,数十名筑基修士,数千炼气修士,这等场面还是很宏大的。
四周看戏的修士,转眼间汇聚过来十几万人,等他们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也都是纷纷打着看好戏的心思,可看好戏就看好戏,你们干嘛和徐州的修士站在一块呢?
“五兽宗独霸山海域多年,看来各方势力对他们连年征召,也极为不满。”徐玉明目光泛着思索,和对面仙农宗队伍中的刘恒目光交错,朝着他比划了一根大拇指。
三四十年前的雁荡四子,术绝徐玉明善战,剑绝楚红袖傲娇,器绝刘恒鬼精,尸绝骨火这小子……下手最黑。
徐玉明的目光,在骷髅山的队伍中并没有骨火的身影,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这老小子绝对闲不住。
“红葫老狗出来!”
“五兽宗给個交代,否则我徐州各宗立即退出此次讨伐战。”
“对!”
中军大帐之内,近百名五兽宗修士不是聋子,就算是方圆数十里的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帐外这指着鼻子臭骂的喊声!
“红葫,真的不露面震慑一下外面的徐州修士吗?他们拿不出证据来,这可是在往你身上泼脏水啊。”三阶兽符大师雷薄,戏谑地看向旁边坐着的红葫道人,嘴里全是讥讽。
“红葫,你自己惹出来的骚,自己去摆平,莫要让外面继续这么吵闹,丢了我们五兽宗的颜面。”兽骨一脉三阶炼器大师骨龙,眼神不善地打量着红葫。
对面坐着的天机散人、兽法一脉第三步剑修蒙剑元、兽王一脉岳病蛟并未吭声,但他们的目光,也都落在红葫道人身上。
“徐州猎人谷之事,不是老夫做的,那楼家四兄弟与老夫没仇,老夫又怎会在大战在即的关键时刻掉链子,辱没我五兽宗颜面呢?”红葫道人此时只能铁青着脸,硬着鼻子否认这件事情,虽然他心里已经把那背后造谣的家伙骂得狗血淋头,但如果外面的事情无法摆平,那他红葫道人在五兽宗内的处境也会变得糟糕。
而且那猎人谷,也是堂堂紫府势力,这一代的猎王,可是紫府后期的大修士,他红葫道人可招惹不起。
“那你倒是出面尽快摆平此事啊,徐州一脉有数十位筑基,数千名炼气修士,这一股力量若是失去了,难道你红葫道人补上吗?”雷薄继续喋喋不休,原本就只有五个紫府瓜分的肥肉,让他红葫道人来插上一脚,他是极力反对的。
红葫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他不过是一个散修筑基,带艺投师加入五兽宗的,没有任何依靠,哪里敢和雷薄这种兽符一脉的当家人犟嘴。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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