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累累的往家走,抬眼便看到窗户后头一个胖乎乎的人脸一闪而过。

呵呵,这个老虔婆又在偷窥!

烦死了!

秦寡妇知道这是自己婆婆又在监视自己了!

这种老掉牙的做派,她心知肚明,反正也不戳穿,但心里总归是不怎么舒服。

说实话,嫁进贾家以来,秦淮茹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死死的绑在贾家这条小船上。

风雨飘零,大浪倾天,贾家这条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奈何,老贾早就死了,贾东旭也早些年死在了厂里的事故里,如今她有三个孩子,一直被拖累着,简直就是身不由己。

想改嫁的可能,总是被贾张氏这个老婆娘一再堵绝!

自从贾东旭死了之后,她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心思。

如花的年纪,没了男人,不管是情感上的寄托还是身体上的依赖,抑或是想找个男人帮衬一下家里。

秦淮茹都有想法。

可惜,无论她跟哪个男人走的近,贾张氏总喜欢横插一杠。

即便是帮衬着贾家,时常借钱给她,接济贾家的傻柱,贾张氏也防的死死的。

虽然她也有些庆幸这么多年没能让傻柱占到便宜,但奈何像向南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其实她也承认动过心思。

总之一句话,如果不是因为三个孩子拖累,需要有人照顾他们,秦淮茹早就把贾张氏给轰回乡下老家去了。

更何况,在找男人一事上,贾张氏是千阻万难的,更让她心里一直默默的滋生着怒气。

此刻,看到贾张氏在窗户后头偷窥她跟傻柱说话,秦淮茹心中腾起怒火极力压制住,面无表情的进屋,默默的做饭。

“甩个脸给谁看呢!”可秦淮茹不理贾张氏,不代表贾张氏不会作威作福,瞧见她略带不爽的脸,立马就讽刺上一句。

“婆婆,你说什么呢?院子里出这么多事情,我就想快点烧完饭早点睡觉,烦的很!”秦淮茹多有心机的一个人?咋可能把怒气变成话飙出来?

“哼!院子里再多事,还能烧到我们身上不成?要你操什么心!”贾张氏欺压秦淮茹惯了,这样的话也是信手拈来!

秦淮茹盯着她瞧了一阵,默默的垂下眼睑,一声不吭的揉着面。

先不说你贾张氏一身骚,就是这小棒梗跟着你偷鸡摸狗都学的有模有样了,真要是得罪了向南,回头真被要举报到街道去,那你就难受了!

我儿子棒梗我肯定会想办法杜绝掉被人举报和处罚的可能!

但你贾张氏,惹急我了,我还管你死活?

孩子没人照顾,我就把我表妹秦京茹接过来帮衬一下,我有的是办法!

心里这般想着,秦淮茹的眼神便更加轻视起来,自动隔绝了婆婆的瞪视。

“咋又是棒子面?说多少次了?我跟棒梗要吃肉!你咋这点能耐没有?以前不是一开口就能借到钱了吗?”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架势就知道晚上要吃什么,很是不乐意。

“婆婆,咱们家这个月给你买了止疼药,棒梗交了伙食费,就真没啥余钱了……”秦淮茹真是懒得跟猪队友多说。

“没钱你不会去借?傻柱呢?一大爷呢?还有后院的许……”

说到许大茂,贾张氏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气的通红的脸上莫名的泛了些许的惨白。

“刚才问傻柱借了,上个月的十块钱还没还,他不愿意借了,而且一个月他只有九块钱工资了,自己都管不了了!”

“再说一大爷,刚刚被罚款一千两百块钱,就更不可能借钱给我们了!”

“许大茂?人都被抓走了!还借啥钱?”

说道这里,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看着贾张氏,话头一转,故意问道:

“你出个主意,婆婆,你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借到?”

呵呵,整天叫我出去想办法维持生计,你这个老梆子就躲在家里享清福?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看你可好意思!

你说借钱?那行啊,我没办法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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