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兴了,直接挑明来意,“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次来就是给静香赎身的,银子在这里一千两不多不少,一点点。”

我对仆人使了个眼色,他就把包裹摊放在了桌上,白花花的银子足有千两,老鸨子见钱眼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静香呢?”我质问道。

老鸨子哑巴了,半天才开口说话:“咱们江城的泼皮牛二,今天来了,正在房里……”

她说不下去了,我急了眼,立刻上楼,推开房门一看,牛二正用皮鞭抽打静香,她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我怒不可遏,嘶吼了一声,道:“彪子,给我揍他。”

牛二被我的仆人从楼上打到楼下,打得他头破血流,连连求饶,“爷,小人我不知道静香姑娘是您的人,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

我叫住了正在海扁他的彪子,狠狠地瞪了牛二一眼,道:“你给我滚出江城,以后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牛二哪敢停留,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我使劲拍了一下桌子道:“老鸨子,一千两归你了,静香我带走。”33

静香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身子骨柔弱,静养了两个多月才恢复,看她身体恢复如初,我高兴极了,一刻也不愿再等了,直接上报父母,将她迎娶了过来。

洞房花烛夜当晚,我掀开了她的红盖头,深情地吻过她后,道:“我们总算是有情人成眷属了。”

接着,我为她宽衣解带,一身大红色的刺绣长裙,很快被解下,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全身肌肤白如冬雪。

“你好白!”我说了一声,就把床帘拉了下来,准备下一步了。

……

快要到刺激时刻了,叮铃铃的铃声把我和邓婉婉从催眠中拉回到了现实,小凤还对我打趣道:“梦到什么美事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口水沾湿了我的衣襟,湿漉漉的一大片,尴尬至极。

邓婉婉也是意犹未尽,就问:“这么快就结束了?”

“结束了,你们俩的表情真丰富啊,美女你一会吹拉弹唱一会呲牙咧嘴,小虚你呢,一个劲地说我要努力干一类的,你不去当演员真屈才了。”

我功夫跟小凤扯淡,直接把我关心的话题抬了出来,“别说没用的了,我的梦解得怎么样了?”

“给,自己看吧,你被催眠的时候,我问你的潜意识,你的右手自己写的答案。”小凤把刚才我自己写出来的答案递给了我。

我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又看,道:“翻镇?我以后会去?做我该做的事?”我对我自己写的这些莫名其妙的字都看不明白。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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