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米拉在埋葬了他的父母亲人后,他写出了2月28日,也就是他生日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1840年2月28日

我写于1840年的3月2日,为了给能够看到这本日记的人揭露出我犯下的罪。

这么长时间里,我想了很多。

为什么我会出现这样的事?

或许是那只虫子?

或许真的是神明对我的诅咒?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我……

亲手杀死了我爱的父母,我爱的妻子,以及我爱的孩子。

那一晚,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而等我再次醒来,我的手,我的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

我的脸上满是温热的鲜血。

我能看到一切,但是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却不能控制我的手,任由自己挥下柴刀。

我的父亲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回到屋子,看到了一切。

我想大喊,让父亲快跑,但是我无能为力。

父亲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脚步已经蹒跚,脸上都是皱纹,眼睛也不再明亮。

我再次挥下柴刀,父亲没有躲开。

我很痛苦,但是我的身体却还在行动。

仿佛我的病痛在操控着我,折磨着我的身体,直到现在也要折磨我的灵魂。

我走进了里屋,布兰达和孩子在里面。

我想要挣扎,但是我什么也做不到。

布兰达看到了这一切,但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她无法阻止我。

我也看到了一切,但是我只能目睹一切,我无法阻止自己。

仅仅十几分钟,我就失去了一切。

因为我自己。

我早就该死,我早就该让自己解脱。

如果我早就解脱,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不会死去。

日记很长,帕尔米拉写出了他25岁生日时,他遭遇的一切。

李尔深呼吸一口气,不禁也为帕尔米拉的遭遇感到可惜。

帕尔米拉的文笔不算好,甚至有些地方还有错字。

但是,日记本上的血迹以及那扭曲的字迹,都说明了帕尔米拉的痛苦。

哪怕只是阅读这本日记,他都能感受到当时帕尔米拉的绝望和痛苦。

李尔抬起头,这才发现亚尔科几人都站在了自己身后。

见他停下,杜斯特立马催促道:“快翻啊,我还等着看后面发生什么了呢。”

亚尔科轻轻在杜斯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小子,别一副看戏的样子。”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还是示意道:“李尔,这日记里或许有帮我们对付帕尔米拉的线索,我们看快点。”

他们早就在这办公室翻了个遍,除了这个日记以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看到。

而且,从这个建筑空间上来看,某处肯定有一个密室,只不过通过某种手段隐藏了起来。

在得知了帕尔米拉的年纪后,亚尔科立刻就明白,帕尔米拉肯定是用了某种神秘的手段隐藏起了一些空间。

毕竟一百多岁的年纪,没有点底蕴是不可能的。

至于强拆,亚尔科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一拳下去,这木质墙壁就像是铁制的一样,甚至上面的花纹都没有任何变化。

李尔继续翻开日记,只是速度上变得更快了一些。

帕尔米拉并没有每天写一次日记,只有某些让他觉得有意义的事才会写上去。

而在1840年的3月2日后的好多天,帕尔米拉都在寻死。

1840年3月3日

我觉得我该离开了,就用这把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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