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蔓的粉丝气得头顶生烟,抄起键盘大骂无良狗仔看图编故事。

“眼睛被屎糊住了?你赵姐一个星期前还在吊威亚拍武打戏,你告诉我她怀孕了?我看是你怀孕了!”

“出门前最好看看有没有下雨,我怕你被雷劈。”

“戏杀青了去找老友聚一聚,顺便去医院探望老友的家人,这才是正常脑补ok?某狗仔你良心被狗吃了,就会胡编乱造。”

“望周知,你赵姐的马甲线比你的生命线还清晰。”

不乏有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歪个题,zjm真的和sl在谈吗?两人传好几年的恋情了,能不能来点石锤!”

赵佳蔓粉丝怒吼:“你赵姐单身独美,别乱点鸳鸯谱了谢谢!”

对家粉丝趁机浑水摸鱼:“要我说某些赵粉别太给自己脸上贴金,还乱点鸳鸯谱?呵,你家姐姐要是真能攀上邵霖风估计得乐死了。别的不说,赵佳蔓除了在《阁楼上的女人里大放光彩,别的作品扑死了,搭上邵总不得要多少资源有多少,至于跟新人小花抢大饼?”

赵佳蔓粉丝当即回怼:“再怎么扑那也是有实绩的,照样吊打同期女星,你家主子怕是连拿得出手的作品都没有吧。”

“笑死,粉丝都承认赵某人吃老本,还讨论什么?散了散了。”

梁蝉围观完各路粉丝掐架,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放下手机,搁到床头柜上。

夜已深,邵霖风和赵佳蔓相继离开,容姨留在病房里陪床,在折叠小床上睡着了,寂静的空间里环绕着轻微的呼吸声。梁蝉身上有些疼,辗转难眠,拿手机看了会儿娱乐新闻,越看心情越糟糕,更睡不着了。

赵佳蔓和邵霖风到底是什么关系?

抱着这个问题,梁蝉失眠到天快亮才睡去,没过多久,被病房外嘈杂的动静吵醒了。

是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说的话断断续续含着鼻音,梁蝉刚醒,听得不是很分明。之后是一道熟悉的男声,音量压得低,但吐字清晰:“这件事结果如何,警察那里自有定论,您不必来找我们说情。您家孩子一再故意伤人,前两次没追究是念在她年纪小,可年纪小不是犯错的借口。既然她学不会尊重人,有的是人教她……”

一贯温润的嗓音,杂糅了些许冷漠。

梁蝉捂住胸口的位置,清楚地感受里面心脏的跳动愈来愈烈。

送走胡蓓姿的母亲,邵霖风站在门外稍微平复了下,不想把情绪带进病房里,三秒后,他推开门,拎着早餐进来,与梁蝉清明的眼眸撞上:“醒这么早?”随机一想,明白了,“是不是我在外面说话吵醒你了?你都听见了?”

“你说得没错,我不该一味忍让。”梁蝉吸口气,努力说出那句话,“我没有对不起她。”

邵霖风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上:“这么想就对了。以后好好生活,别把乱七八糟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你没有任何错,是她没想明白。”

两人的说话声吵到容姨,她一骨碌从小床上翻身下来,捂着额头:“瞧我,睡过头了,现在几点了?”

“时间还早,您吃完早饭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邵霖风不在意地笑笑。

梁蝉问:“我今天还不能出院吗?”她感觉除了脸和身上的擦伤有点痛以外,没有别的毛病。

“按理说能,但我昨天跟医生提过,等你状态稍好一些做个全身检查,这样更稳妥。昨天比较紧急,只做了初步检查。”邵霖风总是考虑周到,“下午再办理出院,让容姨先回去给你熬点补汤。”

容姨点头赞同:“听先生的,做个检查自己也能放心,免得有什么后遗症。”

“好吧。”梁蝉乖乖听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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