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旦看着这骤然放大数十倍的清徐剑,双眼放光,看向赵清毓,问道:“师傅,你这是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能将剑身放大?”
此时的清徐剑足够林旦与赵清毓两人盘坐在面,甚至再多加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赵清毓脸色有些苍白,没好气地刮了林旦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身处险境,为师也不敢久呆,一心想着先带你脱离险境,却把唐荟忘在了城里。唉。”
林旦反倒是安慰起了赵清毓,说道:“放心吧,她应该还躲在城头,没什么危险,只是……”
赵清毓看林旦犹豫不定的样子,连忙追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那群前来帮江陵城的人中,有一人从苗疆来的,而且据唐荟所说,那人正是杀害她父母双亲的仇人。”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这个师祖替她报仇!”
赵清毓目露凶光,一把将林旦拉到清徐剑,腾空而起,极速飞往江陵城。
飞剑之并不像先前赵清毓拎着林旦御风而行之时那般疾风呼啸,几乎无法呼吸,相反,在飞剑的剑身之似乎与平地无异,安静无风。
虽然这御剑之术在速度比不过御风而行,但却可以供赵清毓在其稍作休息。
林旦看出赵清毓的脸色有些苍白,于是忧心忡忡地问道:“师傅,你怎么这么虚弱?是哪里受伤了吗?”
赵清毓心中一阵暖流流过,没想到这个傻小子还知道担心自己,但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之感传出。
赵清毓摇摇头,故意白了林旦一眼,说道:“要不是你非要下山探望故人,然后又身处险境,我也不至于使出挪移术从青白山赶过来救你。”
林旦虽然并未听说过什么挪移术,但他听得出师傅使出这一招代价定然不小,于是他乖巧地坐在赵清毓身侧,轻声细语地说道:“师傅,等咱们找回唐荟后,你就叫我这御剑之术好不好?”
赵清毓点点头,随后木愣地往江陵城的方向看去,心中暗自希望此行不要出事才好。
想到此处,赵清毓盘腿开始打坐,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如初,又重回到先前冰山丽人的模样。
夜幕逐渐退散,天空中的鱼肚白缓缓显现,一道道朝霞在远空浮出,如同一座五彩斑斓的虹桥一样延伸至天际。
这样的日出美景就算是在平地看也是十分迷人,更何况此时正在半空中飞行的林旦。
如此壮丽震撼的一幕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久不能忘怀。
当飞剑停在城头空之时,林旦先行一步,直接从飞剑跳落城头。
可他左顾右盼,城头始终空无一人,甚至他用气感应都未曾感应到有活人的气息。
赵清毓收回清徐剑,一把插进林旦腰侧的剑鞘之中。
就在这时,林旦与赵清毓同时向城头右侧看去,一位轻摇着折扇的女子缓步登城头。
林旦忙追赶过去,开口问道:“南安姑娘,你可曾见过唐荟?就是那个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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