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轻女儿的烦恼。
但我不知道,她的烦恼是,桃园儿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而李云珍从来没有任何歧视的眼光。似乎在她眼里只有两种人,病人和非病人。在她眼里,陶元儿破碎的心可以有片刻的安宁。
而陶元儿自己,在十年前那一件事之后,正在地狱里挣扎求生。我只能仰望现代的李云珍,就像在黑暗中仰望一束光。
而李云珍也不知道陶姐姐的另一面是什么样子。陶元儿绝不会让自己的另一面出现在可爱的妹妹面前。
即使死后也不会。
也许不是愚蠢的人有愚蠢的福气,而是幸福的人有愚蠢的权利。
“终于。”苏旭长舒了一口气。
苏旭的推理以实用、轻松、易懂为原则,不要太简单。放弃了从零开始写一些数学书。
实用性是古代数学乃至中国人的习惯。只要对人有用的东西,就会很快被接受,没用的东西,就会被束之高阁。古人目光短浅是事实。中国的人连求神拜佛都要,数学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苏旭的数学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随和善解人意,这是苏旭对自己的要求。他不打算出版专著来炫耀自己。我想把我的知识从后世更多地传播出去。
至于不要太简单,这个也一样。
正如我以前说过的,没有别的了。
中国古代数学水平如此之高,可以说大多数现代人未必能和古代数学家讨论数学。
后人认为中国擅长数学,尤其是基础数学,这是中国教育体制的原因,但这只是原因之一。中国自古以来就擅长数学,尤其是解决实际问题。横向比较的话,外国人对基础数学的掌握未必比当时的中国人强。
苏旭拿了一张程大伟的试卷,也觉得程大伟的数学水平已经达到了后世初中生的水准,不需要从最基础的水平开始。
但是,苏旭也在程大伟身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破绽。
就是几何不好。
这也是中国数学的一个小问题。
中国古代不是没有几何。而中国古代数学并不注重对立的位置,而是注重计算。在古代数学中,没有角度的概念。在天文学中,虽然有角度,但不是360度体系。不同的天文学家有不同的算法,但它们都是分数,比例为365又四分之一,以及其他数字。
这些更多的是计算天体的运行轨迹。
这个概念并没有延伸到其他方面。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书不好传。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刘徽注释版的《九章算术》图文并茂,刘徽用很多图片来解释一些数学问题。而后世流传的九章算术本,根本没有一个有图,即使有图,也是后人根据刘徽的话补充的。是否是刘辉的本意不得而知。
这是一个普遍现象。其一,作图没有通用的作图方法,每个数学家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图片比文字更难保存和复制。
这也导致了古代数学家更喜欢用文字来表达自己。
基于以上,苏旭选择了一个切入点,那就是几何。
几何虽然有名,但苏旭没读过。
毕竟《几何原本》里的知识已经分解到课本里了。对于大多数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来说,基本没必要读。即使他们有学习数学知识的心理,也可以看一些其他的数学书,而不是这本。
不过,苏旭听说过几何的风格。
因此,他根据《几何原本》的风格引入了大量的定理和公式。并固定了一套完整的绘图方法,并让杨济源的木匠们建造了许多绘图工具,如圆规、直尺、三角板、量角器等。,依然是紫檀木做的,都是做钟剩下的边角料。
没有做太多的扩展,苏旭写了一部分三角函数。
没有他,勾股定理作为中国古代数学的一部分受到高度重视,也是为了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和了解。
有了想法,苏旭也做了很多努力。
毕竟这不是解决问题。解决一个问题只需要解决一个问题。苏旭虽然知道自己写的东西绝对没有问题,但也不一定没有逻辑漏洞或脱节。毕竟这是后世最基本的知识,而且经常直接用到,一些逻辑推导过程直接省略。现在苏旭要认真理顺,下定决心,没有漏洞。
最后命名为“毕达哥拉斯解”。
苏旭写完之后,洗漱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这本书,去拜访老张。
老张对待苏旭就像他是一个照顾学生的老师一样。作为侄子,苏旭没必要为了冯家根而离开。但是直接进去。
“你怎么来了?”在老张家,不仅张叔大,李子文也在。还有一些其他的同学,从衣着上来说,要么是秀才,要么是举人。要知道,老张现在还是付雪尚书呢。
此刻,这些学生正在老张家谈论四书五经。即八股文。
老张虽然偏爱数学,但儒学是他的基础。
苏旭陆续与这些人见面。有些人第一次见到苏旭,但也听说过,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苏旭。
仪式结束后,苏序双手捧着自己的稿子向老张呈上,说:“小侄学到了一些东西,请冯师叔指正。”
老张听了很好奇,说:“哦,我倒想看看你关了这么多天门都干了些什么?”然后老张就来看了。他刚翻开第一页就停下了。他匆匆扫了一眼前三页,没有回头,而是翻了翻。
似乎这三页包含了无穷的宝藏。
没错。
对有些人来说,这些东西无聊到让人昏昏欲睡,但对有些人来说,无异于震耳欲聋的声音。
当时老张把眼前这些人都忘了,只有三页,大概一千字。
我让老张看了很多遍。
有一段时间,老张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所以,可以这样吗?”
这三页是关于公理系统的。
这也是《几何原本》具有如此高的历史地位的原因。
在中国古代数学中,也有很多推论和演绎。中国古代最重要的数学家刘徽说过,学数学,不仅要会计算,还要会“分析”。但这种分析更多的是解决某一个问题,或者某一类问题的通用解决方案,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分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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