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懂事,会看颜色让杨绥之异常满意,脸上一得意,话锋一转,“其实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我这门下书生单薄,我老了画不动了,膝下无儿无女就想找个学生教教手艺,百年之后为我找块清净地随便一埋就好。你这丫头倒是颇为合我眼缘,你愿意和我学画吗?”
杨绥至嘴皮子极为利索,一番话下来给阮明娇绕的晕乎乎的,他还扶着美苒冲她挑眉,好似销冠一样极力的向她推荐项目。
阮明娇:……她只是想瞧瞧刺客,什么中意之人,她在现代就是心理医生,天天与人打交道,怎么好不容易摆脱了,还要让她回想起摔下楼梯的经历。
但她转头一看,杨绥之面路期待,紧紧的盯着她,她要是不答应……
“好吧,既然先生愿倾囊相授,明娇愿意!”最后,阮明娇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不过想来多个技能也不错。
“得嘞!”杨绥之一拍手,惊叹一声,提着酒壶猛灌了几抠酒。
元英一挑眉,属实有些被他吓到。
白染接了消息,伪装成这一带人,埋伏在复名堂周围,只要有人逃出来不会逃出他们眼皮子,燕徵和从风分别带了一小队人分开进了复名堂。
复名堂的角落里大概住了百来户人,角楼虽有些破旧,但到底是百年建筑,虽表面腐败,这里的人却很有生活到格调,家家户户们前,窗前都养着几株花,院中各是一株老槐树,枝干极为粗壮结实,颇有一番“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架势。
不过他们可不是来看风景的,从风带人镇住院子里的人,燕徵带人直接冲上二楼直奔王进的房门。
周围人被吓得纷纷躲进屋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砰!”一声,身穿官服的士兵一脚踹开破烂的木门,三五人警惕冲进屋,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爱床和一张木桌,摆放整齐,搜遍屋子却不见半分人影。
燕徵眸子一怔,还没来的及反应,院里便传来一声厉喝:“别跑!”
他没停,立刻冲出门,隔着扶杆向下望去,从风便带着人带头追着一身粗布长衫的男人。
燕徵眉头一簇,展开双臂一个起踏纵身一跃,缓步落下,脚上依旧没停追了上去。
原本一片聒噪的角落再次哄乱起来,有大胆的人仰着脖子向外望去,身后留下的一队人马抓着几个不怕死的盘问起事来。
问了一圈只说王进搬来院子里从来都是一个人进一个人出,开始他们还时不时的跟他搭话,但他几乎都是冷冰冰的嗯了一句,时间长了他们也就不愿意往王进跟前凑了,毕竟谁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谁知道这望进竟然是朝廷逃犯,他们更是拍着胸脯庆幸自己没有跟他想熟。
从风带头一路追了出去,王进来了西城半年,比他们熟悉路线,弯弯绕绕的一会在这边,一会又到了另一条巷子,活生生把一队人绕晕远远甩开了。
燕徵追了一路,察觉了王进的心思,知道不能再这么盲目追下去,这次若是让他跑了再想找到他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他飞上一户高墙院,俯瞰着脚下蜿蜒不绝的巷子,巡视一圈后在一处街口瞧见了落荒而逃的王进,眸子一亮,从腰间拿出信号三朝着天上发射,缺人消息穿出去他自己也找了条捷径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刚出了弯弯绕绕的巷子,到了西城的宫道,早就埋伏在西城外的白染一行人早就看见了从风发出的信号弹,他跑出来时慌慌张张还摔了一跤,一队人便立刻集结人马靠近他。
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王进求生欲达到顶峰,哪里肯再落入都察院手中,看见一群黑衣官服的人当即起身,跑向老柳树身边绑的马车解开绳子,翻身上车一路架着马车拐了个弯朝着闹市跑去。
追来的士兵被他打了个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灰,眼睛遮了风沙,等再睁眼时王进已混到了闹市。
燕徵刚追出去,没成想王进直接拽了路边的马车逃走了,差点一口气血喷涌,脑仁发疼。
白染追上来后,他当即呵了一声,“去给我查是谁的马车!”
白染身子一抖,被震怒的他吓得直接转头掉了个方向。
那边从风带着人追着闹市而去,燕徵追了上去,王进慌慌张张的惊了马,在街道里一会撞到摊位,一会又将人吓的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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