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看看。”

管事汇报完,将账本递给陈泰。

陈泰翻阅着账本,时不时询问管事一些细节。

“这个王安庆,应该差不多了吧?还没把他家的院子抵押给我们?”陈泰看着账本,随口问道。

他们赌场对一些小有资产的赌徒是会重点关注的,会暗中用一些手段,引诱对方一步步将家产输光。

王安庆是他们关注的目标之一,前几天,陈泰也过问过王安庆的事,当时,按照估算,王安庆家产应该只剩下他居住的院子。

在南山县城,那处院子也值个百八十两银子,够王安庆输个三四天。

“老板,出了些意外,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发财了,每天都输个二三十两银子,但第二天都能搞到钱来赌,他家里的院子还没有抵押。”管事道。

“有钱来赌是好事,只要他输就行,我们是赌场,又不是官府,不用管他钱从哪来。”陈泰道,说完就继续翻看账本,不再关注王安庆。

但管事面有迟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老板,属下之前心中好奇,偷偷跟踪过这个王安庆,发现他行踪有些诡异,感觉他突然得来的钱财与此有关,但属下见识浅,看不明白,但如果能看破,或许能夺了他的机缘,得到一笔财富。”

陈泰的目光离开账本,想了下,觉得有道理。

“你准备一下,他离开赌场以后,我和你跟过去看看。”陈泰道。

“好。”

赌场内。

王安庆气急败坏地摔掉手中的筹码,他又输了,本来今天一开始手气很好,结果到最后,又输了个精光。

他骂骂咧咧地离开赌场,心中还是不甘心,想要赢回来,他伸手入怀,摸到那温热的玉佩,输钱的气愤渐渐平复下去。

“没关系,只要有这个宝贝,我就能一直赌下去。”

王安庆离开赌场,向张家药铺走去。

如今他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拿出事先预留好的银子,买了一份药材,然后走到药铺旁的巷子里进行交换。

总共交换了三十次才停下。

这几天,他都是赚够三十两银子就停手,等输光了再来。

王安庆一直没有交换凝心丹,一来他不修炼,凝心丹对他没用,二来,他在张家药铺没有看到凝心丹,不知道凝心丹到底价值多少,四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他不想浪费在这上面。

荷包又鼓起来的王安庆心满意足,向巷子外走去,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刚想回头,就觉得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王安庆晕倒在地,而在他身后,是陈泰和银花赌坊的管事。

刚才,正是陈泰动的手,打晕了王安庆。

王安庆离开银花赌坊后,他们就跟在身后。

王安庆交换的时候,为了不被王安庆发现,他们两人只能在巷子外远远地看着,并没有看清王安庆具体是如何操作的。

“你亲自去赶一辆马车过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陈泰道。

“属下明白。”赌坊管事快步离开。

没多久,一辆马车就停在巷子外。

陈泰把王安庆搬上马车车厢。

赌坊管事挥动马鞭,马车缓缓行驶,马蹄踏在地上,嗒嗒作响。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行人渐少,没有人察觉到这里的异常。

赌坊管事驾驶马车,进入了南山县城内一处僻静的院落。

赌坊管事将车停好,把院门紧紧关上,而陈泰已经将王安庆搬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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