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我听出老王对出马、鬼魂这些事基本上处于一种不信其有、敬而远之的态度。这种态度基本上和大部分人一样,很多现代人烧香拜佛,也大都这种心态。
从医院离开,我总算是能回我的堂口好好地睡一觉了。这几天的折腾,就没落下一个好觉。
可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地就接到了警局打开的电话。话里的消息一听,直接给我吓清醒了:黄庭军在昨晚死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听到这消息,我立即给老刘头打去电话,并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往警局赶。
心里这个七上八下啊,昨晚的事我和老刘都在场。这出了人命,真要查起来,我们俩都抖落不干净。
虽然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心里还是发虚。
老刘头接了电话也纳闷说:“哎呦,小柳爷,咱不会惹上官司吧?这您可得给我作证啊,我老刘头可啥也没干啊。”
“老刘,你告诉我,魂魄离体不在身上会那么快死吗?”
老刘很快回答:“那不会,人有三魂七魄,这你也知道。胎光、爽灵、幽精,这魂魄离体最多也就是跑了两道魂几道魄,人也最多成植物人,绝不会说死就死了。”
“那这事有点怪,你也来警局一趟吧,少不了要录点口供。”说完我挂了电话。
很快到了警局外,我见到黑眼圈的老王时,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还好老王见面一句话,让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别担心,叫你来没别的意思。黄庭军是昨晚趁人不注意,自杀的。”老王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看起来十分疲倦。
听到这话,我悬着的心放下大半,但立即又有了新的疑惑。这不对啊,黄庭军魂不附体,理论上就是个植物人,怎么能自杀?难道除了秦瑶之外,还有别的阴灵上了他的身?
“那您找我来是?”我谨慎地问。
老王说:“按理说,你不是警方的人,这事不该让你知道。可是事情太怪,我也顾不上那些了,黄庭军死的太蹊跷,我请你来,就是想问你是不是真有‘那种东西’掺和在这个案子里头?”
老王说的隐晦,我却也听得出来他问的是什么。
犹豫了一下,我说:“长官,我也跟你明说。确实有个那种东西昨天差点行凶,但已经被我和另一个朋友抓住了。”
“是不是和昨天你说的秦瑶有关?”老王问,“昨天你说后,我去查了。黄庭军跟那位秦瑶有不正当关系,而且秦瑶确实也失踪了,现在检测部正在校验血型。”
老王说这话的时候,呼吸很用力,显然是讨论这种话题让他很别扭,很有压力。
我耸耸肩,反问他黄庭军自杀的怎么蹊跷了?
谈起这个,老王脸色铁青:“根据现场来看,他应该是用一把藏起来的外科手术刀,活生生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种画面光是想想都让我觉得头皮发麻!
“这事…实在有点……”老王嘴微张,最后那个字在嘴里徘徊了好久才吐出来,“邪。”
这个字重重地吐出来,可想而知,这案子对老王的冲击有多大。
我也附和地说是有点邪乎,这件事跟我自己也有关,老王警官把我给找来,虽然没明说,我也知道自己没法置身事外。
接着我问起黄庭军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老王说还没处理,昨夜凌晨三点刚死的,现在安排了法医在化验,就存放在了停尸房里头。
“王队,我能去瞧瞧么?”我让老王带我去停尸房看看。
老王同意了,说带我去看看。也许是因为真的压力大,离开办公室后,他终于点了支烟抽了起来。
我们俩刚走出走廊,忽然,老王接了一个电话。老王看了我一眼,我也识趣地走的远了些,但很快发现情况不对,老王接了电话之后眼睛顿时瞪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
我估摸着别是市里又发生什么大案子了吧?
很快老王挂断了电话,他丢掉刚抽了一半的香烟,甚至来不及踩灭,急匆匆地对我说:“快!柳先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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