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宏来找楚蛮奴还有着另外一个目的。
那就是要问清一件事情。
接着龚自宏就把乞丐官差的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楚蛮奴的表情。
可龚自宏却没能从楚蛮奴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不会认为这事和我有关系把。”楚蛮奴道。
“不是你?”龚自宏道。
楚蛮奴不解:“你为什么认为这事和我会有关系。”
龚自宏也一样透露出不解:“关于这事,我也调查过,除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官差外,刘府范师爷,还有那些随同前往南山村的官差都还没有回来,我猜测,他们也许是出事了。”
楚蛮奴:“确实是有这个可能,你在怀疑这些都是我做的?你不觉得有一个更值得怀疑的对象吗。”
龚自宏:“你是说南山村?”
“是的,就你说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官差,他是去了南山村才变成这个模样的,你还说,是你未过门的夫人在街上遇上的,她就是南山村的,事情又这么的巧,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龚自宏低头沉思着,只是拿眼角,不经意间打量着楚蛮奴,口里则说道:“你这么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我觉得南山村可能是在算计你。”
龚自宏猛然抬头,看着楚蛮奴,“此话怎讲。”
被龚自宏看着,楚蛮奴眼神有点躲闪,说道:“我就说说而已,我并不是你,怎么知道你和南山村具体是什么情况,有的事情你得自己想想。”
让别人自己想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起了个坏头,这就是在引导人往坏处想。
龚自宏心里确实是想了一下,可很快又把这个念头放下,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县令和怀恩寺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自然是好事,到时我就把怀恩寺拿下。”
“可这事,还没有一个准信,我也不能贸贸然去怀恩寺闹事。”
“可如果闹事的是别人,那我就有借口平乱的理由,把怀恩寺查给底朝天。”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需要你的帮忙。”
楚蛮奴:“你的意思是让我的人去找怀恩寺麻烦,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趁势而为。”
“如果怀恩寺的事情是子虚乌有的,你是为剿匪去的,名正言顺,可要如果怀恩寺真有这事,你就可以抓到县令的痛脚。”
龚自宏:“确实是如此。”
“忙我可以帮,但我有什么好处,要知道,这是拿我的人去冒险。”
“好处当然是有的,怀恩寺的油水多着,你能拿多少只管拿多少,到时候我也就象征性的剿匪,保管不会真让你的人有损伤,城门也可以任由你的人出入。”
这一番话,让外人听了,是能吓破人胆的。
这就是兵匪勾结的后患无穷。
兵,是民的保护伞,整座城的安全,都是兵在负责。
而匪,就是民的死对头,匪所到之处,是民不聊生。
如今。
兵匪勾结了。
就如同龚自宏对楚蛮奴说的话。
剿匪的时候走下过场,还打开城门任由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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