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柜子的座钟,正好六点,他微微一笑,坐起来打个哈欠,抻一个懒腰。
昨晚睡得真香啊。
然后下床拉开窗帘儿,一片朝阳似火。
“又是美好的一天。”张大福感叹一句,脸充满了笑容,看到后院儿,闫埠贵正在自家门前浇花儿。
闫埠贵喜欢侍弄花草,他家门前有两个花架子,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儿。
现在是秋天了,开的最艳的就是各种菊花儿。
白的黄的,再点缀几盆红艳艳的月季,单看闫埠贵的家门前就是一个小花园儿。
“爸,我班去了。”闫解成穿着衬衫,军绿色的肥大的裤子走出家门。
“怎么这么早啊?”闫埠贵问道。
闫解成说,“我们班接了一个活儿,要赶时间完工呢,师傅让我们早点去。”
“师傅师傅。”闫埠贵没好气的说,“我告诉你解成,你给我离那个寡妇远一点儿。”
“爸您说什么呢?我远一点怎么学技术啊?”闫解成反驳道,“再说了,您别瞧我师傅是个寡妇人的技术高着呢,机修厂第一焊工。您儿子我能跟着他学焊工技术是咱们家祖坟冒青烟儿。”
“黑兔崽子说什么呢?你跟个寡妇学焊工,咱们家祖坟就是冒青烟了?”闫埠贵拿起花铲子就要打。
闫解成赶紧笑嘻嘻的躲开。
“爸,您别生气了,我师傅都好几个孩子的女人了,怎么可我怎么可能和他那个呢,再说了,您要不想我和我师傅那个,您就赶紧给我介绍对象,我有了对象我还想什么师傅啊是不是?”
“小王八蛋越说越不像话了,你看我不打死你。”闫埠贵真要打。
吓得闫解成呲溜跑到了院门口,有回头笑道,“爸,您您快着点啊,那个叫于莉的。”说完跑出了院门。
闫埠贵无奈的摇摇头。
看到这一幕,张大福微微一笑,觉得好有生活气息,同时觉得这个闫埠贵挺好玩的。
嗯,什么时候从他家搞两盆花来。
想到这儿,张大福又笑了笑,然后去洗脸刷牙。
“还有张大福,你可真干净啊,还刷牙呢。”住在穿堂另一边屋子的栓子笑呵呵的看着张大福。
双子个头不高,但很壮,满脸胡茬子,有个五岁的孩子。
张大福含着牙膏沫子问,“你不刷牙?”
“我的牙可没那么金贵,再说牙膏多贵呀,刷不起。”栓子泼了洗脸水进了穿堂。
昨天晚,栓子和刘海中把秦淮茹抬去了医院,喘了口气儿就回了四合院儿,他可不敢和贾张氏打交道。
张大福继续刷,咔嚓咔嚓的响。
这个年代的人真的不刷牙吗?
张大福以为只是乡下人不刷牙,在城里人肯定刷的,但是看他拴住也不刷牙。
那嘴里多臭啊。
张大福吐了,牙膏沫子,漱漱口,用肥皂洗脸。
没办法,这年代只有肥皂,肥皂还不是家家都用得起,这肥皂能把脸的所有油脂洗得干干净净。
还好我是个男的,这要穿,我要是个女的穿越到这个年代,这脸恐怕都不能要了。
张大福洗漱完毕,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哼着小曲让点火热热饭菜,开始吃早餐。
这时候他体会到许大茂所说的自在逍遥了。
一个人的日子还不错。
不过张大福还是觉得,有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漂亮媳妇更好。
搂着睡觉美滋滋啊!
人都会胡思乱想,张大福也不例外,此时一边吃着饭一边想媳妇了。
许大茂马就要和娄晓娥相亲,闫解成急着和于莉相亲。
那么问题来了。
要不要截胡一下?
张大福放下筷子靠在椅子,嘴里不停的嚼着混合了棒子面饼和土豆白菜的食物。
既然是混合了,就有一种混合的味道。
张大福觉得这是贫苦的味道。
但他脑子里想着截胡的事儿。
截胡谁呢?
娄晓娥?
张大福摇摇头,娄晓娥的出身不行啊,资本家大小姐,将来是个麻烦。而且张大福觉得自己并不怎么喜欢原著当中的娄晓娥,傻了吧唧的,喜欢傻柱这个混球,还被秦淮茹耍的团团转。
否定了娄晓娥之后,于莉的形象立刻浮现在张大福的脑海中,印象最大的是于莉长得特别白,一双眼睛乌黑明亮,挺精神的,算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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