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扭头就出了门,再待下去真的会忍不住动手了。自己身上钱不够了,只能去找傻柱再薅点了。

何雨柱外号傻柱,其实一点都不傻。他一直记得当初老爹和自己说过的话:一般人不会防备一个傻子,而且傻子脾气冲点,做错了事也能让人记恨不起来。可惜的是,他老爹后面还有一段话没说出来就和一个寡妇跑去保定了。何雨柱带着妹妹追去保定,好不容易找着地,结果在门外呆了一宿老爹愣是没出门见他们。那一刻何雨柱觉得自己整个儿就是一后娘养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转身拉着妹妹就回了四九城。

打那以后,何雨柱就当没这个爹了。他不知道的是,何大清那天晚上坐在屋里的炕上抽了一晚的烟,泪水打湿了脖颈。

这会何雨柱正在吃晚饭。晚饭是半瓶酒加一小碟花生米,还有一小碟炸肝。花生米是后厨顺的,拿张纸包着放兜里带出来,炸肝是上礼拜给人做席面顺的。本来想留着给何雨水改善一下伙食,结果没忍住自己吃了。不是还留着半只鸡嘛,而且炸肝再不吃的话估计也留不住,早晚得进棒梗得肚子里。

其实何雨柱一开始也不喜欢棒梗,直到有天看到棒梗和隔壁院得小孩打架,一分开问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隔壁院得小孩抽陀螺不小心抽着路过得小当了,棒梗嗷的一声就冲上去和人打了起来。依稀间,何雨柱想起当初老爹去了保定,巷子里有人笑雨水爹被寡妇勾引不要她了,哭着跑回家,何雨柱问清楚了随手操起一根小孩胳膊粗的柴火就跑出去和人干了一架。

打那以后,他看着棒梗带着小当一起打榆钱,一起抓麻雀,就想起了自己和妹妹小时候。自此,何雨柱对棒梗就多了一份宽容。淋过雨的人,就想着给同样淋雨的人带把伞。

秦淮茹推门进来,看到那小碟炸肝,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这场景被何雨柱看在眼里,不觉得心头一热。轧钢厂里的工作基本都是重体力活,车间女同志很少。少数的女同志在车间里呆不到半年,就会被车间里的糙汉子们同化了。从后背看基本看不出男女,都是膀大腰圆的。

“秦姐,吃过晚饭了吗?”何雨柱喝了一口酒,压下心头的燥热。

“吃过啦。”秦淮茹笑着,“我这不是晚上没什么事,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脏衣服,帮你洗洗。”

“还真有,那就谢谢秦姐了。”何雨柱笑笑,虽然馋寡妇,但其实他也知道有她那个婆婆在,娶寡妇基本没什么希望。但就是喜欢这种暧昧的感觉。

阎书勤要是知道何雨柱心里的想法,准会吐他一脸,“呸,渣男。”

秦淮茹抓起床头的几件脏衣服,看着最下面的那条裤衩,想了想,用何雨柱油腻腻的上衣包起来。心里想着,这事该阎埠贵来干,洗一次衣服能刮二两油回家。

抓着衣服也不急着出门,就在桌边和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正想着怎么开口借钱。这时,门外传来阎书勤的声音,“柱子,在家吗?”

何雨柱立马站起来去开门,“三大爷,我在家呢。”

阎书勤进了门,看见秦淮茹正抱着衣服站那,叹了一口气。这棒槌,又要被薅羊毛了。这秦淮茹也是不地道,就戴着何雨柱一个人薅,都要把他薅成蒋大队长了。

“三大爷,您来啦。”秦淮茹有点尴尬,但有第三人在这,借钱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了。“你们聊,我去给柱子洗洗衣服。”

“先别忙,正好我也有事找你。”阎书勤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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