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书勤的努力下,四合院一般很少开全员大会,像这次三天内连续开了两次还是头一回。
倒也不是因为院内住户抵触。对于普通住户来说,现在天黑了就没什么娱乐活动,开个会就当是听个闲话乐呵一下了。就是天有点冷,时间长了也难受。
只是阎书勤觉得鸡毛蒜皮的小事,两家人自己说开了就没必要开会,反而还会牵扯出别的什么东西将矛盾扩大。
但今天不一样了。阎书勤几人从乡下回来又是牛又是石磨的,大家都知道大爷们有大动作了。
阎书勤也不含糊,今天乡下跑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班,想着早点公布完就回去休息。
易中海公布完粉条计划后,不等众人议论,阎书勤紧接着公布了粉条工序分派和量酬制度。
聋老太太除外,一大妈、二大妈为首,几位年龄在50岁上下的大妈组织起来,作为清洗组,负责所有红薯的清洗工作。量酬按总量的15%计算,人头分配。
易中海、何雨柱、六根三个是刀工组,负责红薯切块。量酬也是15%,按人头分配。
搅拌组比较特别,老牛是重点员工,外加孙老实和阎解成一起推磨。孙老实和阎解成量酬按8%计算,两人自行支配。
院里所有5岁至13岁的小孩作为老牛的后勤保障,负责喂牛、清理牛棚等工作,量酬是12%,按人头分配。这是阎书勤在照顾院里小孩多的人家,毕竟这些工作很轻松。
阎埠贵负责数据统计工作。这项工作很繁琐,除了要计算损耗和成果,提供数据给阎书勤,做好整体的质量把控。还要去统计前三年每月院里的水电费,再结合计划实施后院里每日水电的消耗,算出除正常生活外超出的部分,这部分将在院里按户分摊。阎埠贵分4%的量酬。
最后就是刘海中和阎书勤,带着剩下的人分成两组,分别负责过滤和挤压两道工序。两组人每周轮换一次,分剩余的46%。剩下的工序最为繁琐,因此人最多,分的也最多。
同时,对于已安排事务的人员,如果想要换工位,需得到全院5成以上人同意后方可更换,且每月最多只能调换一次。
制度某些地方需要调整的,每个成员都可以提出。但是同时必须提出更优的解决措施,且每周只能提出一次。提出的措施如果全院5成以上的人同意即可在次日实施。
如果对整体的工序分派和量酬制度不满的,必须要等该制度做满一个月之后,征得全院7成以上住户同意后方可重新调整制定。
以上便是阎书勤的整体计划了。
相对较为粗糙,但时间紧迫也没办法,而且全院就他一个党员,但凡多几个他都能建个党小组,事情就好办多了。
阎埠贵当场就把所有的规章制度写了下来,用大字报的形式贴在中院何雨水墙上。同时还要负责讲解,保证让大家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能拿多少。
一伙功夫,阎埠贵两大杯水就下肚了,嗓子还是直冒烟。“好家伙,我这是就上岗了。这4%不好拿啊。”阎埠贵心里想着。
弟弟找自己的时候,还以为照顾自己这个当哥哥的,给一家子安排的都不是重活。除了老大要推磨累点,其她人不是洗红薯,就是喂牛,自己就相当于做个文书。谁知道光是第一件事就把自己累的。
阎书勤在边上眯眯眼笑着,当年自己给农村大爷大妈们讲解政策,那才叫一个难呢。这才哪到哪啊。
吵吵嚷嚷了过了半个多小时,基本上大家分摸清了自己的位置和报酬,心里合计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太满意,但一时间也没更好的办法了,也就全员通过。
大家的想法都是:不是还有每周一次的提意见嘛,不急,先做着看看。
贾张氏就不太满意。总以为自己是老人,不用做事就等着吃就行了。这冬天水多凉啊,一洗就是几百斤红薯,累啊。对于让棒梗兄妹去养牛倒没什么,毕竟是农村出身,知道牛在农村有多重要。而且院里小孩多,也累不着。
但是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办法。按照阎埠贵这个算盘精刚刚解释的,自己提出意见可以,但是也要提出自己的解决办法,不能光说不练。而且还得院里半数人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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