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表、老表。”

杨劲虽然没搞清楚刘医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头附和着他。

“既然是老表了,我们就不需要分彼此了,我的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咱们不是一家人,也进一家门,要不这个表妹让给我去拜个码头?”

刘医生毫无廉耻地将手伸向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胸潮澎湃处。

“住手!”

杨劲顺手抓起床头旁边的盐水瓶架就对着刘医生的魔爪敲了下去。

“哎哟,你怎么这么小气?都是老表,互通有无有啥关系?”

“滚!”

杨劲再一次扬起了手上的木架。

“我最心爱的表妹你上了我都没说一句空话,你表妹我伸个指头都不行吗?”

刘医生满腹的委屈。

“我再说一遍:滚!”

杨劲的腿被李月娥压着,扯不出来,将上半身倾倒,拎起木架就往刘医生身上扫去。

“让我滚?我看你要死时叫谁来救你?”

作为卫生院唯一的全科医生,刘院长有资格说这话。

“杨劲,你要干什么?”

李月娥醒了。

“哼,年轻人不讲武德!”

刘医生拎起放在地上的医药箱,愤愤不平地往门外走去。

“哎,刘医生,你别走啊,你帮他看一下。”

“让他去死吧!”

远远地传来刘医生的愤怒。

“你没事吧?你怎么打起医生来了?”

李月娥将杨劲手上的盐水瓶架摆到了墙角,还在以为杨劲的脑袋糊涂了在做混账事。

“月娥,我没事了,你回学校吧,我也要回去了。”

杨劲挣扎着爬起来。

“你哪儿也不能去!”

李月娥双手叉腰站在床边,一脸的威严。

“我真的没事了。”

“不行,在明天做完X光检查前你必须老老实实睡在床上,哪都不能动。你安心休息吧,我不怪你,我也不会吵到你的。”

李月娥还是很不放心。

不知道现在王红梅怎么样了,这么晚了我还没甲硝唑去,不知她担心成什么样了?

现在的王红梅正咬紧牙摸着黑往公社走去,才走到大队的交界处,路口窜出了两个民兵,明晃晃的手电光照得她瞪不开眼睛。

“王知青,这么晚想去哪儿啊?”

“正好,你能不能将电筒借我用一下,我的杨劲同学下午去公社发电报一直没回来,他的腿受过伤,我怕他会不会摔倒在哪爬不起来,我去找找他。”

王红梅没想多的,为了借到手电筒如实讲出了她这么晚出门的原因。

“是嘛?路条呢?”

“什么路条?”

“王知青你不是第一天来红土岭的吧?晚上离开大队所在地必须要大队开的路条你不会不知道吧?”

真忘了有这样一件事了。

为了当地的治安环境,各大队都会在路口设立哨卡,无关人员严禁入内,同时里面的人要出去也要检查,怕带出非本人所有的物品,同时晚上不律不允许人员流动,有急事必须有大队部开的通行证,俗称路条。

“杨劲是受炮长的委托去打电报的,炮长知道这件事。”

王红梅还想着蒙混过关。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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