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过后,雒中太平道首领便又齐聚马府。

先前上一次来,杀了唐周,夺了田硕,着实让他们不得不打起精神对待

眼见众人皆至,马禹跟自家父亲对了对眼神,随即便走上高堂,从身旁的叶大成手中接过九节杖,朗声道。

“诸位!先前禹曾往巨鹿一行,幸得大贤良师赏识,命我为监察使,巡查教内事物。同时赠禹九节杖,以彰权威。”

马禹话一说完,堂下众人先是楞了一会,随即又响起如雷般的掌声。

众人先前是被马禹的话震惊,一个年纪轻轻的监察使,任谁也不会相信。可如今有九节杖为证,渠帅马元义默许,自然是得祝贺,否则等着被穿小鞋吗?

马禹平静的接受众人的祝贺,随即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等到掌声平静下来后,马禹才继续沉声说道:“禹受领此职,着实惭愧,可既天师所命,禹不得不从。于是禹自返回雒阳以来,便准备殚精竭虑为教内巡查。”

说罢,他顿了顿继续说:“可近日,禹暗中查访之下,发现副帅边元,勾结外人,意图判教!”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留在城中的这波人,分为两个派系,一系归属于渠帅马元义,占大多数;而另一派系便归为副帅边元。

先前也曾提过,边元此人虽贪婪无底线,但是却精通媚上和御下之术,对于手下人颇为慷慨,故颇得人心。

立即便有边元的死忠分子跳出来,道。

“还请监察使明察!边大哥虽然平时贪财了些,但是对教内还是忠心耿耿,万万不可能行此叛变之事!”

“哦?这么说你是在怀疑禹在污蔑边元喽?“

马禹眯起眼睛,语气不咸不淡的看向说话之人。

那人立即俯身赔罪行礼道:“属下不敢,只是边大哥劳苦功高,若是不清不楚的便说成叛变,着实会寒了教内兄弟们的心呐!”

马禹打量眼前说话之人,记起来此人乃边元手下得力干将,名为丁勉,乃是边元的同乡,跟着边元一起出来厮混,故此对他忠心耿耿。

丁勉可不是什么小喽啰之流,可以说是边元手下“智囊”,便是此人确立了边元豪爽、不苛刻下属,且会来事的人设。

马禹心知此人也是不好对付,不过先前他还留了个准备。

随即他摆了摆手,道:“将那人带上来。”

随即手下将一个颤抖的如筛糠似的男子带了上来,此人便是先前马禹带人围杀边元时留下的活口,此刻正巧能当个人证。

“丁勉,看清楚,此人你应该认识吧?碰巧的是今早此人还正伙同边元商量刺杀我父子二人从而夺权判教的计划!”

丁勉脸色一变,似乎没想到还真有人证,亦或是疑惑边元意图反叛的说辞。

不过他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道。

“自然是认识的,属下还是想听听他的说辞。”

两人话中所提之人,仍在两脚发颤,似乎害怕极了。

马禹朝着这人道:“可听清了?将你们的谋划一五一十的说与丁勉听听。”

那人见了丁勉后,如同兔子见了老虎般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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