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恕瑞玛再次欢庆一片,张灯结彩,全球各地都拉起了横幅,人民们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欢乐,他们又放了一天的带薪假。
今天是恕瑞玛的皇子,阿兹尔成年礼的日子。
在恕瑞玛的一座山巅建有一座恢宏的宫殿,这是内阁大学士内瑟斯为了皇后专门建造的,自从二十年前皇子离乡去往神河留学,恕瑞玛的一切朝政都被皇后托付给了大学士。
在那之后又十年,另一位内阁大臣阿西塔亚升任,被皇后授予了和内瑟斯平等的权利。
此时,恕瑞玛最高领袖皇后维希娜、内阁大学士内瑟斯、内阁总领大臣阿西塔亚,这三位在恕瑞玛拥有最高权利的人,正守在一处房门外。
“阿兹尔,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出来吧……你不会到现在告诉我你害怕了吧?”
维希娜拍打着门,开玩笑说。
门内并没有回应,维希娜感到奇怪:“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一旁的阿西塔亚上前一步说:“陛下,殿下会不会是紧张了,即使是表演性质的节目,今天这种重大的日子,想必他的压力也不会小,所以请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维希娜和内瑟斯全都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阿西塔亚低头瞅了瞅自己,今天这身打扮可是他最贵重的一套了,平时都舍不得穿的:“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维希娜说:“阿兹尔没跟你说过吗?”
阿西塔亚一愣:“说……是指什么?”
“也许,”内瑟斯插话说,“今天并不是一场表演性质的节目……”
“什么?!!”
阿西塔亚大吃一惊,他的话在其他两人耳朵里有些马后炮,“难道殿下真的要一个人挑战那些百米长的怪蛇?这不行!这太危险了!为什么你们不早点告诉我?这必须被阻止!!!”
维希娜和内瑟斯对视一眼,后者说:“我们阻止过了。”
“然后呢?”
“不管用。”
“……”
……
……
“咚咚咚!咚咚咚!”
“殿下!您能听到吗?你不会真的要真枪实弹的去和那种怪物战斗吧?殿下!您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殿下!!!您还有飞升者的项目没有完成啊!!您不能出任何事情!!!殿下!!!”
阿兹尔正坐在桌前检查着用乌鲁金属锻造出来的两把剑,门口就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让他正专注的表情一滞:
“真枪实弹?没啊,我就想带两把剑。”
阿兹尔凝视着锋利的剑刃,他拔下一根头发轻轻松手,那根头发在触及剑刃的瞬间就断成两半,然后下落速度并未受到任何影响的,掉落在桌面上。
现在的他,即使不变成飞升者的身躯,各项身体素质也远远超乎常人,他的视力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根头发的切口平滑如镜。
阿兹尔对乌鲁剑刃的锋利程度非常满意。
他将剑面转动,剑面上照出一双清澈又如炬般闪烁的双眼,回忆起二十年前的自己,比起那时,这双眼睛中的仇恨和阴郁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曾经那位沙漠皇帝自童年起便带着的坚定。
如今这样纯粹的坚定再次回到了他的眼睛里。
阿兹尔明白,如今的自己不是再要去完成好友的承诺去解放奴隶,而是为了这个世界去继承皇位。
这是两种不同的责任,也是两条不同的道路。
初次重生的阿兹尔,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时候他被泽拉斯推下高台的那一刻的记忆像是鬼魅一般,长时间在他的脑海里弥散不消。
这让童年的阿兹尔一直抱着一种仇恨,在这种仇恨情绪的感染下,他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去排斥,不愿意接近他们,在他清楚的得知,这个世界并不是原来的符文之地后,阿兹尔的情绪差点崩溃,因为他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他飞升仪式的那一天,那本该是他的荣耀,他的名字将被后世千万人所铭记,而他的飞升也会带领本就强大的恕瑞玛帝国迈向一个新的高度。
但是泽拉斯的背叛让他失去了一切,就是在那一天,那个他解放所有奴隶,亲口承认泽拉斯为自己兄弟的那一天,他却遭到了兄弟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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