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光晴朗。
信陵江畔,白鱼镇上,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昨夜信陵江中心起了大火,一艘好大的官船,烧的那叫一个片挖不留啊!”
“我听人说是新科状元郎赶赴江州赴任,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水贼,死无葬身之地啊!”
“你们知道为何水贼会杀新科状元郎吗?”
“这谁知道啊!”
“我知道啊!”
众人说话声里,一苍髯长发的老翁,说起话来洪亮如钟。
众人看老翁,纷纷好奇询问水贼为何杀新科状元郎。
这个身材雄壮,苍髯白发的老头面对众人,侃侃而道,“这个关乎着一个关乎,人,神,仙,佛,妖,魔,怪,灵,三界众生的一个大秘密!”
众人看老头如此神秘兮兮,纷纷都来了兴趣。
“怎么个大秘密?”
“老倌,把话说清楚,说清楚今天请你吃酒!”
“对,老倌,把话说清楚啊!”
老倌呵呵一笑,随后道,“你们可知道这次的状元公的妻子是谁?”
众人纷纷摇头,“不知。”
老倌道,“我给你们讲吧,这一次状元公的妻子乃是当朝国公殷开山老爷子的独生女,唤名殷温娇。”
“而这殷温娇和新科状元郎陈光蕊结婚也就三个月,已怀有身孕。”
“而造成状元公之死的罪魁祸首,就是殷温娇肚子里的孩子!”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来了兴趣,“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怎么会让自己的亲爹遭这杀身之祸啊!”
老倌挥手道,“你们是不知道啊,殷温娇腹中之子,来头极大!”
众人一愣,“来头极大?那有多大?”
老倌指了指西方,“据说,此子乃是西方灵山某个大能者的弟子,但是这个弟子因为能力太出众,被老师妒忌,最终涅槃转世,如今投胎到了这东方,而那大能者还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弟子,于是就让这弟子的父亲先死,然后出生之后变成个没爹的孩子,最后夭折掉!”
“老倌,这话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隔壁老表的孙子的发小姥姥家的邻居,就是水贼里的人,他们昨夜烧船的时候,那水贼头目崔七口口声声说受命某个寺庙的要求来这里杀状元郎的!你们想想,谁能指挥动那帮秃驴?除了他们的菩萨,佛祖,那帮秃驴的话可是谁都不听!”
“看来,西方灵山上的那些个佛啊菩萨,也不过这样么!”
“谁说不是啊!”
此时此刻,遍布江州城外的数十个村镇上,茶楼里,酒馆处,市场中,到处都议论着这个话题。
这个消息,很快也传到了江州城内。
江州城内,刘家大院的前堂之中,刘员外和往常一样品着茶水。
而在刘员外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锦绣罗袍的胖子,胖子生的细皮嫩肉,肥嘟嘟的脸庞上,一对眯眯眼。
胖子盯着刘员外,声音悠扬,“刘兄就是刘兄,一声不吭,就把状元郎给做了,这效率,这手段,财神阁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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