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敌军紧闭的营寨大门,朱由棷朝着炮兵部队的指挥官招招手,下达命令:“给我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朝敌军营寨放炮!”
炮兵指挥官兴奋地点点头,转身就跑回炮兵阵地,朝着一众炮兵新兵下达命令:“王爷有令,炮轰敌营!”
一众新兵很是兴奋,这可算是逮着机会手了哇!
不多时,一声声炮响,便在炮兵指挥官的喝骂声中响起。
实心的炮弹,重重的撞击在敌营的木墙之。
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立刻响了起来。
各式开花弹,炸弹,一时间宛若百花齐放般被射出,搅得敌军营寨又是一阵动荡。
朱由棷看着再次陷入纷乱之中的敌军营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只要不间断的炮击敌营,就是个乌龟壳,也能给轰穿咯!
此刻,敌军营寨之中,骑兵将领陈可坐在地呆滞的看着天空,即便一声声的爆炸,也未能将他惊醒过来。
跟随着他的一众骑兵,在此时的表现更是不堪,痛哭流涕者,丧胆嚎叫者,各种不堪的一幕,在此处应有尽有!
溃败的溃兵,重伤的残兵败将,不断地在空地之哀嚎,更是使得敌军士兵们,士气大降!
良久,良久,直至夜深之时,陈可这才猛然回过神来,眼神之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他转过头,看着麾下,发出一声怒喝:“都给我起来!”
说着,他提着马鞭便是一阵挥打。
直到将部下收拾出一个人形了,陈可这才站在一众部下面前,压低着嗓音沉声道:“都想活命么!”
“那就跟我来!”
说罢,也不管他们如何作想,陈可径直便走向左翼大营。
一群骑兵茫然的互相看了看,立刻便跟了去。
左翼大营内,大将黄大可神情狰狞的任由大夫将一颗射中左臂的铅弹挖出。
陈可不顾大帐守卫的阻拦,径直闯了进去,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黄大可表情不变的嗤笑一声:“我也以为你死了。”
“怎么,有何贵干?”
陈可转头看了看左右,一言不发。
黄大可见状猛然挥手:“全都给我退下。”
大夫也在好药后,立刻退出营帐。
“今日一战,你如何看?”陈可径直问道。
黄大可心有余悸的回忆着战场之的一幕幕,随后缓缓摇头说道:“难,这一战,难了!”
“攻,又攻不去!”
“便是让儿郎们退下来喘口气,路也得丢好几十条命。”
闻言,陈可却是不屑的嗤笑一声,目光炯炯的盯着黄大可,缓缓开口道:“我骑兵冲阵之时的那一幕你可曾留意!”
陈可抬手做出个手势:“三千骑兵,无一人一马冲破逆贼阵线!”
“三千,三千啊!”
陈可脸庞突然变得狰狞,不断地低声咆哮起来!
“这一战,再打下去,你我二人全都得死!”
陈可脸色突然一变,目光幽幽的看着黄大可说道。
黄大可神情一僵,咽了咽口水:“你想怎
的?”
陈可迈步前,在他耳边轻声道:“杀刘泽清,向衡王交投名状,以全你我二人性命!”
“此战,已然必败无疑!”
“只看衡王何时发起进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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