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随口一句话,直接让姜幼渔羞红了脸。

月事?夫君干嘛突然问起这种事!

而且,他为什么还能问得这样理所应当,就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以前听人说起过,那种时候……是不可以同房的,难道夫君打算今晚……”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红,几乎要滴出水来。

为了不让林渊看到,她只能在大锅里不断下沉,下沉……

咕噜咕噜……

“咳咳!”

铁锅中的药液灌进了她的嘴里,忍不住咳嗽起来。

林渊也看出了她的古怪,不由得眉头微皱,道:“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我没有!”

一瞬间,姜幼渔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当即炸毛似的反驳道。

可如此一来,倒也表明了她的心虚,相当于间接承认了这一切。

“别多想,我只是感觉这‘寒心草’太冰了,如果你在特殊时期的话,即便只是含在嘴里,对你的身体也有不好的影响。”

“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林渊问道。

“哦,明白了……”

姜幼渔嘀咕了一声,有点失望。

“明白了还不告诉我,到底来没来啊?”

林渊笑问道。

“我,我……”

姜幼渔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这种事情,怎么开得了口!

虽说,二人已经成了亲,可关系始终还没发展到坦诚相见的地步。

光天化日之下,谈论这样的话题,姜幼渔感觉小脑袋有些晕晕的,实在说不出口。

却又见林渊正打量着她,静静地等待着。

她同样不想让林渊久等!

无奈之下,姜幼渔伸出一双小手,一把抓住了林渊的手腕,把那只抓着寒心草的手拉到了自己面前。

然后,她微微低头,一口将寒心草含在了嘴里,红润的小脸鼓鼓的,像是一只进食的小仓鼠,煞是可爱。

而这,也是她对林渊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

林渊见状,轻轻笑了笑,并未言语。

他就这样守在铁锅边,一边控制着锅中淬体药液的温度,一边陪着姜幼渔。

大约两个时辰后,天渐渐暗了下来,冬夜的风,有些刺骨。

反观铁锅里的姜幼渔,却是另一番光景。

只见她靠在铁锅边上,头上顶着一块白色的小毛巾,浑身被翠绿色的药液包裹着,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泡晕了一般,口中还在不断呢喃着一些怪话——

“唔,好热,小渔……小渔好像快要熟了。”

“夫君,坏夫君,放过小渔好不好,小渔真的……快要不行了……”

“小渔以后,一定好好听夫君的话,求求夫君……让小渔出来吧……”

她的声音软糯,语气似柔弱无力,如果只是听声音的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刺激的事情。

铁锅边,林渊也在纠结着,要不要让姜幼渔结束这次的淬体。

而就在这时,陆长生端着一碗脸盆大的鸡汤,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铁锅边的二人时,不由得楞了一下,止住脚步。

沉吟片刻后,他幽幽的道:“林兄,其实……淬体液的精华,大半个时辰就可以被吸收的差不多。继续‘炖’下去,效果已经不怎么明显了……”

“这一点,我没跟你说过吗?”

说罢,他不敢停留,连忙端着鸡汤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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