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等贾东旭两口子表演完,

期间观察了一下大院众人事不关己的表情,

心想还是得拿捏住刺儿头何雨柱才行。

“傻柱!你看你贾哥一家多不容易,

你现在是食堂班长了,全院子谁家也没你吃的好,

你随便匀点儿出来给你贾哥,也够他养活一家老小了!”

要么说易中海厉害呢,三两句话一说,

就把何雨柱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全院儿就你吃的好,听听,在这个年代,

多拉仇恨啊!

何雨柱当然也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陷阱,

肯定也不能他这个当。

都已经确定今晚这个会又是冲自己来的,

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我说一大爷,您这是一出戏翻来覆去的唱啊!

你说全院儿我吃的最好,怎么着,我犯法了吗?

我一不偷二不抢,三没找个师父帮我要饭,

我哪错了吗?再说了,你那意思好像我在厨房班,

占了公家多大便宜似的!别人不懂,你一大爷八级工了,

难道还不懂吗?你问问三大爷,要么就去厂里问问,

我这些年往家拿过剩菜吗?”

说完看向了三大爷阎阜贵,

阎阜贵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这个我可以作证,柱子确实每天都是空手回来的!”

何雨柱接着说:

“所以,一大爷,就凭您这句话,

我就能去派出所告你一个污蔑了!

污蔑我盗窃公家财物,这罪名可不轻啊!”

易中海听完脸色变了变,心想失误了,

还真忘了傻柱不往家拿饭盒了,

光想着他厨房油水多了。

没等易中海辩解,何雨柱继续说道:

“再说贾家的事吧,

先不说贾家过的怎么样,就说贾东旭跟你一大爷学了几年了,

怎么还是个一级工呢?到底是他贾东旭不行,

还是您一大爷没好好教人家呢?

现在看贾家日子过的差了,你又找到我头了,

让我去给他们家找油水。一大爷,

贾东旭是你的徒弟还是我的徒弟啊?

教徒弟,你这么多年就教了个一级工,

徒弟挣钱少,家里吃不饭了,

你又找别人去帮你徒弟。

合着你这个师父是光动嘴呗?

出钱找别人,

出力教徒弟的事您也没好好教,

那我就想问你一大爷一句:

人家要你这个师父有什么用?”

“说得好!”

易中海的脸都憋青了,咬牙切齿的,

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许大茂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终于冒出来了,抽空喊了一嗓子叫好,

更是把易中海气得差点儿倒仰。

何雨柱这几句话问的厉害啊,

你易中海身为八级工,

你要真的好好教徒弟了,

怎么这么几年了,还是个一级工?

易中海要是推说贾东旭不行,

那不就得罪了他,

不得怕他心生嫌隙,不给自己养老啊!

要是承认自己不会教,

那他易中海的面子和形象可就全塌房了,

传到厂里去,堂堂八级工易中海不会教徒弟,

这好说不好听啊!

再一个,你徒弟家里困难了,

你当师父的不愿意出钱帮衬,

反而总想找别人去出钱,

这算怎么回事啊!

总之何雨柱这几句话,直接扎了易中海的心窝子!

一时他也没想出怎么应对,

只能暂时调转枪口,转移下众人注意力,

留点儿时间想想怎么应付。

“许大茂!这全院儿就你最坏,

有你什么事儿,你跟着掺和!”

许大茂这人从来只擅长背后耍阴招儿,

当面锣对面鼓的,他就是个怂包,

不然也不会被何雨柱欺负那么多年,

就算当了副主任,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一听到易中海呵斥他,立马就一缩脖子,萎了。

何雨柱自从十七岁那年过来之后,

当然不会像之前一样总是跟许大茂茬架,

面对许大茂时不时嘴欠的挑衅,

也多半是不搭理他。

时间久了,这几年许大茂自然也就觉得没啥意思,

满满的,这俩人的关系,倒是缓和了许多。

本来也没什么生死大仇,

都是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打来打去,

不断积累下来的。

何雨柱单方面一休战,那自然就打不起来了。

所以也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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