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七个小时的车程,列车终于在第二天下午一点钟停靠在燕京火车站。

……

周海洋刚下火车,就不依不饶的拉住刘岩的胳膊:“诶,你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没事似的吧,必须给大伙儿一个说法……”

“对!怎么突然觉得你变得那么陌生了?简直就跟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岳小明在一旁附和道。

“如果说唱歌是一个人的天份,这我信。但武功并不是突然说来就来的吧……”周海洋接着又说道。

“刘岩,说实话,你的表现实在太酷了,酷的让我五体投地。

但你总得告诉大伙儿,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吧?”谭媛媛问道。

“刘岩,你总得跟大伙儿解释清楚吧!不能就这么让我们几个一直蒙在鼓里……”裴晓虹在一旁直勾勾盯着刘岩说道。

……

真有意思!到了燕京,这几个人首先想的不是要去各自学校报到,而是要急于弄清楚刘岩这段时间里太多让人扑朔迷离的地方。

身边的所有人,除了范丽莉之外,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都忘记自己来燕京是干什么的,竟然都还没有从昨晚列车上的那一幕中走出来。

刚走出燕京火车站的站台,刘岩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大有不弄明白,誓不罢休,甚至大学都不上的架势。

看来,今天不对大伙儿解释个三二一,刘岩是根本别想就这么轻易离开燕京火车站了。

“好吧!你们听我说,其实你要想知道的问题很简单!

我的家庭情况你们应该之前都听说了。

当时,我还不到八岁,自己一个人带着妹妹容易吗?不容易吧!

所以,为了保护妹妹和自己,不得不跟医科大学里的一位老中医学了一些功夫。

事情就这么简单,根本没像你们想的那么神秘……”

“这……”所有的人,包括范丽莉,听刘岩这么一说,都傻眼了:这不是在耍无赖吗?

“这什么这?这么说,你们该信了吧?”刘岩一脸写满了坏笑,接着说道。

“不行!我觉得这解释太糊弄人了。”周海洋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似的。

“怎么感觉你这是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啊?”岳小明接着说道。

“诶丽莉,你们家刘岩怎么能这样?你倒是说句话呀!”裴晓红一脸懵逼看着范丽莉。

……

正在大伙儿揪着刘岩不放的时候,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从火车站广场急急忙忙跑到出口处。

手里高举着牌子,嘴上还叼着一支过滤嘴香烟,一副着急的目光正向着出站的人群中张望着。

“海洋,你看,那儿有一人举着牌子,像是找你的,牌子上写着你的名字。”范丽莉指着出口处对周海洋说道。

“找我的?不可能吧!在哪儿了?”

“就那个剃着平头,穿着军大衣的高个......”

“怎么会?奇了怪了!可能是同名同姓的吧。没听说我们家在燕京有熟人啊?!”

“可是牌子上确实写着你的名字,说什么也得去看看呀!”

“走,一块儿看看去!”

说着,几个人来到了出站口。周海洋走上前,看了一眼牌子,又上下打量了剃着平头的高个,问道:“你好!您是找周海洋吗?”

“没错!请问您是......”

“请问您找的是哪位周海洋?”周海洋一脸写满了狐疑,歪着脑袋继续问道。

“哈哈,想必你们几位是从宁城过来的吧?!请问哪位是周明山局长的儿子周海洋?”

“没错!我们是从宁城来的,我就是周明山的儿子周海洋,请问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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