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易中海中气十足,一声吆喝,充分展示了院里一大爷的威风。

许大茂只好停好自行车,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脸挂着孙子般的谄媚笑容。

他一路招手,频频鞠躬,嘴里也热情喊道:

“一大爷好!二大爷好!三大爷好!各位街坊邻居,大家好!”

许大茂小丑一般的表演,立刻让众人一阵哄笑。

连贾张氏都笑得嘎嘎乐,跟母鸭子发情似的。

只有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和阎家四兄妹,个个表情郁闷,黯然神伤。

作为进步青年,他们那让人敬畏的伟大职务,各种主任、副总指挥、组长、委员等响亮头衔,今日也全被下了,组织都解散了!

现在,他们不过是普通低级工人。

象阎解娣,读初中时,就直接加入了组织,现在干脆就是个无业人员。

不能到处免费吃饭了,她只能又厚着脸皮,回来啃老。

会。

复出的一大爷开始庄严宣布:

“接级通知,许大茂道德品质败坏,坏事做绝,不应继续担任我们院的管事大爷。我们三个大爷一致商议决定,即刻罢免许大茂的管事大爷一职,要求他今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们要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以观后效!”

几年来一直畏畏缩缩,萎靡不振的刘海中,今天也腆着大肚子,霸气地坐着。

手指点着弯腰站着的许大茂,跟训孙子一样吆喝开了。

“许大茂!你也有今天!你的心肠实在太坏了!当初居心叵测!把我们三个大爷都批倒了,又举报抄了娄晓娥的家,你真是狼子野心,畜生都比你高尚!”

“是是是!二大爷!”

没说要扭送派出所,许大茂心里暗舒了口气,明智地选择了继续服软。

一直眯着眼,赔着笑,搞得象大家是在表扬他似的。

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跟着发言了:

“许大茂,自从你当了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一直胡作非为,带坏年轻人,做了多少断子绝孙的事情!我看你呀!就是坏事做多了,所以才失去了生育能力!一个孩子也没有!这就是报应!”

“对!”

人群中有人附和。

“……”

许大茂被扎心了,满脸尴尬笑容凝滞,目光不善看了阎埠贵一眼,跟着又夸张地谄笑不停,嘴里开心地道:

“三大爷您教训得对!我今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刘海中胖手一抬,就吆喝道:

“傻柱,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了,你也表个态!”

“我?我也要发言?”

何雨柱正看戏看得投入,脸的笑容就一直没停过,听了刘海中让自己出来说话,也有些意外了。

刘海中显然是想拉他下水,一起对付许大茂。

最好由何雨柱出手,去狠狠揍许大茂,好帮他报当初被许大茂陷害,被踢出厂领导层的大仇。

何雨柱岂能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却不以为意地笑问:

“那我该说什么呀!”

阎埠贵提醒道:

“傻柱,你就随便说说,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们都知道,你也是许大茂作乱的受害者!“

何雨柱想了一下就道:

“以我看,应该狠狠揍许大茂这孙子!先扇他几个大耳光,再用皮带狠狠抽一顿,然后大家一起拳打脚踢,打得他不能人事!那才算完事了!”

三个大爷都不说话了。

“你!……傻柱!”

许大茂却立刻吓坏了!

他还真的怕会被大家打残!

要知道,早两年,打残一个人算什么呀!他一句话的事儿!

何雨柱继续一脸严肃地质疑道:

“许大茂,你什么你呀?当初你手下的几个小将,是不是曾经殴打二大爷、三大爷的?也就一大爷明智,一早就做了个缩头乌龟,才侥幸逃过你的毒手!现在必须以牙还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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