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后,宁国公夫人带着女儿妍娘来了。

“郡主,我们没打扰到您休息吧?”

“夫人客气了。”裴宝珠让她们入座后,关怀道:“二位歇息的可好?”

老淮安侯早年宠爱妾室,纵容继室,唯独不关心嫡出的儿女,所以淮安候对庶出的兄弟姐妹无好感。

祯甯皇贵妃得势后,这些庶出的不敢跑他面前惹眼,生怕他翻旧账报复,祯甯皇贵妃去世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即使永熙帝登基,他们也不曾有危机感,永熙帝生于皇宫,长于皇宫,对淮安候的熟悉程度与他们差不离。

大家都是永熙帝外家的亲戚,总不好太过厚此薄彼。

直到谢长欢进宫…

亲生女儿成了宠妃,可比亲妹妹是宠妃更可怕好吗!

要说淮安候也没甚大本事,就是命好。

有靠女人发际的命!

如此,他们再次被迫仰仗淮安候的鼻息,小心翼翼地讨好。

淮安候不乐意他们留宿侯府,他们便鲜少来往,弄的他们在侯府连个房间也没有,每次过年只能住简陋的客房。

宁国公夫人好歹是国公夫人,养尊处优多年,骤然住这种房间还真不适应,往年用过午膳便找理由归府。

今年听说裴宝珠在侯府,愣是将女儿一起带来,不仅没走,还预备小住两日,她自然不能说住的不舒坦。

“回郡主,臣妇歇息的很好。”

妍娘拘谨的坐在位子上,捧着茶杯不说话。

裴宝珠扭头彩月道:“前两日宫里赐了贡桔,取些来让夫人和表小姐带回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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