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启不屑地冷语,让缪昌期即惶恐又尴尬。
直接就吓得跪倒匍匐在地,不敢再说话。
“自己丢的脸,就给朕自己去承担,这也是男人的基本素养。”
“连朕都有这样的觉悟,你居然还敢跳出来跟朕谈什么斯文。”
“即可笑,更可恨!”
朱天启冷然说完,便让王安到御前听令。
“去,差人给朕到宫门外传旨,告诉所有官员的仪仗人员,就说所有朝臣今日需要在朝堂处理事务,让他们全都回府,朝臣届时会自行回家。”
所有的朝臣更是惶恐,王安也有些惊愕。
很多朝臣都被吓得屎尿齐流,做出这样的吩咐,摆明就是要让他们的窘迫,暴露在京师百姓的面前。
也仅仅是因为缪昌期的话,将他激怒了。
“还忤着干嘛?速按朕的旨意行事。”
见王安愣在当场,朱天启更是冷然喝道。
王安不敢再耽搁,立马就恭敬领命而去。
高坐龙椅的朱天启,看着朝臣脸色不一的反应,心中更是冷笑连连。
这些朝臣最擅长的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玩道德绑架。
乃至是为了他们的利益,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掣肘皇权。
朱天启就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让他们在京师丢人现眼。
没有了颜面,丢掉了尊严,多少都能让他们有所收敛。
而且,因为他们各怀鬼胎,这还能悄然地分化他们。
这件事情是因缪昌期而起,至少会让丢人现眼的朝臣都痛恨他。
哪怕他们也会痛恨他。
但他身为大明天子,恨他又如何?又不会少块肉。
最终基本也只能是想干掉他却又干不掉。
“朕好不容易才会一次早朝。”
“众卿若有事情就直接奏来吧!”
待王安退出建极殿大门,朱天启这才继续开口。
礼部尚书周延儒连忙出列:“陛下,微臣……遵照您的意志,这些时日苦思了良久,想到了一个办法,即能让两位皇爷风光大葬,也能更好的缩减开支。”
“哦,是何办法?”
周延儒连忙道:“回禀陛下,就是将先帝,和万历爷及王皇后同葬于定陵。”
“如此一来,即能节省大笔开支,也能让先帝早日入土为安。”
他回答时,还在悄然地观察朱天启的反应。
毕竟,这不合礼制。
而皇陵基本都是皇帝在位期间,就开始为自己着手准备。
朱常洛登基未满月就一命呜呼,他可没时间为自己准备皇陵。
历史中这位最苦命的皇帝,也是在天启元年,即朱由校登基第二年的三月,才敲定其陵墓的位置,为了给他建造陵墓,更是耗资了百余万两白银。
所以,朱天启将两位皇帝的葬礼压制在十万两白银,也仅仅是他们的葬礼而已,可不包括为朱常洛建立皇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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