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菱将来龙去脉这般如此详细无比的讲了个清楚,由于语言上的表达技巧,张贺翊不仅没听出一点不对,还正点头赞同道: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对了易岚彬,你好歹也曾是个将军,应该不会抵赖吧?
当然,你要是最后跪下哭着喊着求饶,我说不准也会放过你。
我爹是镇守军统领,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口唾沫一口钉,可不能赖账啊!”
玉菱看着张贺翊那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阵偷笑,这模样看着吓人,原来就是个没脑子的纨绔子弟,连连道:
“好,我不赖账。你有什么病,且当着罗兄的面一同说来听听。”
张贺翊听玉菱答应的这么痛快,还没听自己威胁,顿时觉得有些没趣,不过为了能看一个将军出丑,还是把自己的小毛病故意挑严重了说道:
\"我脑残!”
啥?还真是脑残啊!脑残治不好啊!
“都有何症状?”玉菱忍不住想看这位大聪明到底要怎么形容自己。
“就是跟针刺一样,脑袋抽疼抽疼的,有时候还带点头晕恶心,眼睛也有点花,根本走不了路,一疼就疼好久,可难受呢。”
张贺翊除了形容有点夸张,每一条都说的是事实,就是还勉强算他的忍受范围之内,每次疼上一阵子就过去了,而且时间间隔也很长,他从没放在心上过。
“好,那等你再次发作时,来我这里喝药。”玉菱道。
虽然他翻了翻书后并没有找到根治头痛的方法,但是,简单让这个人不痛还是可以的,再说了,一个找茬的,给他治病,岂不是便宜他了?
罗晓灿抱着吃瓜的心当了见证人,带着张贺翊有了,一边装睡的柳陌涟其实已经全程听完,挣扎的起身,就要替玉菱配药。
玉菱又强硬的把人按回去。
“躺着,病还没好,乱动什么。”
“可是,那个张公子不是……咳、咳咳……”柳陌涟红着眼道,玉菱还没生气,他先听怒了。
居然想让一位将军跪下磕头,还爬着走学狗叫,实在是过分至极!
“别慌,我自有办法,自我来这儿第一天开始,我就料到过总会有这么一出,也许,以后会更多。”玉菱安抚道。
柳陌涟对此深有体会,他比玉菱来得早多了,尤其刚开始还因南越将军的死悲怒交加,根本不会变通,只是单纯的想留着命解救被关在王宫的南越王。
那时,他被罗晓灿又是打骂、又是羞辱、又是断饭的,这么一通又下来,整个人都快没撑过去,为了留着有用之躯,他才不得不屈从。
然后,他还不断被罗晓灿拉出去展示,颜面丢尽不说,南越那些俘虏也开始对自己横眉冷对,竟是还不如刚开始就认怂的那些人更受尊敬。
“将军,您……”柳陌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在玉菱身上重现。
“叫我名字。”玉菱纠正道,一张口就将军将军的,只是听上去,就会让那些北殇人想踩上一踩。
“易、岚彬,要不然,我替你去、去围着……”
“你还不如赶紧好起来,多替我端茶递水做做饭来的有用,这种事也上杆子抢?”
玉菱不喜欢被人施恩,口气难免生硬。
意识到柳陌涟情绪低落,不利于修养,又热了汤给人喝,他昨天还上了心徒手抓了几只蛇来煲汤,多不容易才把人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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