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王这种高高在上的大王怎么吃过这种苦头,虽然阴柔太监下手已经很轻,他却只觉得被折磨的要几乎晕厥过去一样,只感觉身上一阵阵皮肉撕裂的痛,身子不断瑟缩着。

玉菱仍旧在看热闹。

这打的也不行啊,离要害这么老远,是打不死人的。

反正打不死人,也没必要阻止了吧,万一被吃够苦被小心眼的北殇王记住,指不定之后还得加罚。

想到这儿,玉菱看的更加心安理得了。

被迫当成威胁玉菱的工具,东离王注定只能带着永远得不到答案的疑惑,痛苦沉沦于无边的折磨中。

就在东离王无故挨揍,玉菱被绑着看得起劲儿,阴柔太监卖力的表演时。

南越王和柳陌涟这一对儿苦命的主仆,相见了。

“小柳?你怎么也被抓到王宫来啦?还是,你打进王宫了?”

南越王智商确实堪忧,不然也不会专门给自己找一个出谋划策之人,还让其当了军师和将军一起对外御敌。

没错,这个人正是柳陌涟。

“易岚彬今日恰巧被北殇王请来,我只是陪同者,来看看您。”

柳陌涟暗自垂泪道,

“大王……您受苦了。”

看南越王吃的溜光水滑的样子,柳陌涟也知道这人在北殇的生活必定是比自己滋润的,但这哪里能比得上南越当大王时的待遇。

他,或者所有南越王的追随者,都或多或少受过当时还是地主的南越王的知遇之恩的,南越王他脾气太好了,人又蠢笨,要不是他们这群忠心的手下撑着,能不能自立为王都还两说。

“你跟易岚彬关系很好?来王宫这种好事都带着你?”

南越王果然没有听到重点。

“此事颇为曲折……不过关系好倒是真的。”

柳陌涟想着,都躺一张床的关系了,能不好么。

“唉,对了,怪不得东离王刚才被几个太监领走了,应该是与你我二人一样正在那里叙旧呢吧?”

南越王琢磨道,他丝毫不知,自己的好俘虏搭子,现在究竟正在遭受着什么不公待遇。

柳陌涟也没想到这一出,但玉菱得罪了北殇王是真的,他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但他的担心非常多余,玉菱其实一点事儿都没有,就是他的大王看起来不太好。

那太监十八般刑具都快用过一轮了,玉菱就是不肯开口,他也是火大了,有些失控的红了眼,直接把根本没打算用的烙铁也整上了。

东离王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感受到灼热的铁块对自己的脸不断逼近,一向自持身份从不出格的威武大王眼泪都飙出来了。

“易将军,难道给北殇当医师,比毁了你家大王的尊严还让你无法接受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阴柔太监连官话都不绕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玉菱听到这儿才察觉不对。

当医师?不是当驸马吗?

难道自己的身份其实还没被发现?他就说嘛,自己怎么可能留下马脚。

“住手!我当!我当医师!快快放了吾王,我这就去跟北殇王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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