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营成了一个独特的存在,营里当值的每一个人,都让人眼红。

陈帆打量着手中的折扇,得意地对着章辞扇了扇:“怎么样?”

“非常好!”章辞的夸张简单又朴实。

“就是太费工夫了,那么多道工序呢。”陈忠梁感叹。

“费工夫才不容易模仿。”陈忠檐把手中的折扇打开合上,再打开合上,玩得不亦乐乎。

陈帆说:“你们可以在扇面上画自己喜欢的画,写自己喜欢的诗。”

陈忠檐把扇子放在她面前:“这是大姐亲手给我们做的,当然要由大姐来作画题诗。”

陈帆抓起扇子轻轻敲了下他的手:“还嫌我不够累吗?”

陈忠檐笑嘻嘻道:“那就再累一会儿吧。”

陈帆拿起笔,画了幅《竹石》,又题上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一看就是送给姐夫的。”陈忠檐哼了一声。

陈帆笑了笑,继续画竹子,然后题诗:“野竹攒石生,含烟映江岛。翠色落波深,虚声带寒早。龙吟曾未听,凤曲吹应好。不学蒲柳凋,贞心尝自保。”

陈忠檐这下反应过来了:“你是要三把扇子都画竹吗?”

“是啊,大家都一样。”陈帆点头,开始题画第三把扇子:“人怜直节生来瘦,自许高材老更刚。曾与蒿藜同雨露,终随松柏到冰霜。”

陈忠梁看着三把扇子:“感觉扇面太小了,这诗画应该用大幅宣纸,挂在墙上,更有气势。”

陈帆也给岳紫丹和陈月她们做了扇子,很秀气的款式,还浸了香水。一扇,几个男的齐齐后退,把岳紫丹逗笑了。

三人选好了扇子。陈帆问他们:“你们亲手做的扇子送给谁呢?”

章辞伸出一只手:“父亲、兄长和姐夫,好像有点辛苦。”

陈忠梁有点忧伤:“三哥他们都在远方,一时也送不了那么远。”

陈忠檐皱眉:“有点想送,又实在不想送。”

岳紫丹的扇子自然是做给关山雁的。

材料已经做了一大堆,章辞他们亲手打磨的单独放在一边。他们开始按步骤做成扇子。

岳紫丹欣赏着手中的扇子:“这是新兴产业,华城的百姓除了种田,似乎都可以拥有一门手艺。”

陈帆点头:“必须让华城的百姓富起来啊。”她也得赚钱啊。

作坊已建好,工匠已到位,接下来就是流水线生产制作,再由心腹制作成品。

华城的茶园面积又扩大了。明前茶的采摘炒制紧张有序,很多老人和小孩子参加了采茶工作,挣了些钱。

岳紫丹望着满山的茶树,心情舒畅:“老人和小孩子做不了什么重体力活,采茶的活儿挺适合他们的,有些人采起来特别利索。可是一天下来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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