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二大爷,您这话的意思就是我偷的傻茂的鸡?”

何雨柱不乐意了,他听刘海中话里话外的意思说鸡就是他偷得。

“那鸡是我徒弟送给我当补品的,大院里那么多人,我就不信没人看见我徒弟带着一只鸡来看我。”

“谁知道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鸡,然后让你徒弟做好了给你拿过来。”

见到傻柱要反驳,许大茂就不乐意了,反正今天这个鸡不是傻柱偷得,他也认定是他傻柱偷的。

“傻茂,我看你就是找死,我都说了鸡不是我偷的了,你还在污蔑我,等我好了之后看我能不能打死你这个狗日的。”

何雨柱见状只能开口威胁许大茂。

“许大茂,你家的鸡是什么时候丢的?”

一直不开口的三大爷闫埠贵问道。

“三大爷,我下午喂鸡的时候鸡笼里还是两只鸡,应该是下午不见了。”

娄晓娥回答了闫埠贵的问题。

“那应该不是外来人偷得,我媳妇今天都在前院,没见过陌生人进入我们大院,应该是院里人偷得。”

闫埠贵肯定的说道。

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许大茂坚持是傻柱偷的,而傻柱证明不了这个鸡是马华买来的,这个鸡马华说是从食堂拿给他的,这个时候不好说买的,不然就好解决了。

许大茂也知道鸡很大可能不是傻柱偷的,厨子再贪吃也不至于偷邻居家的鸡,但是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马华从厨房拿鸡的事实。

傻柱是不好说,许大茂是不想说。

“行了。”

易中海插话道。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柱子把你锅里的鸡给许大茂,许大茂给何雨柱道个歉,毕竟你用火钳打了何雨柱。”

“凭什么我要赔许大茂一锅鸡。”

“我不同意,傻柱偷了我的鸡就该打。”

许大茂和傻柱都不同意易中海的处理方法,同时开口拒绝。

何雨柱对着许大茂说道:“傻茂,我没有偷你的鸡,今天一天我都没有出门,就算你说破天我也不会赔。”

易中海有些心累,先不说许大茂,就说傻柱,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在和稀泥吗,还反对自己的提议,哎,心累带不动。

秦淮茹看着场的傻柱,又看向自己家的儿子,她心里怀疑是不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

今天晚家里的三个孩子吃饭都不积极,平时他们可是没有少吃的。

悄悄对棒梗问道:“棒梗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你去拿了许大茂的鸡。”

秦淮茹直视着棒梗的眼睛,棒梗不敢和自己的亲妈对视,视线一撇,说道:“不是我偷的,我没有。”

知道儿子是什么性格的秦淮茹心里有了判断,知道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偷的。

又对着最小的女儿问道:“槐花,你跟妈妈说实话,你今天是不是吃鸡肉了。”

“妈妈,哥哥做的鸡肉可好吃了,槐花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

听到槐花说的话,秦淮茹又是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是槐花才几岁,就说一辈子了,可惜她现在笑不出来,现在她确定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

只希望傻柱能认下这个罪名,秦淮茹心里默默祈祷着。

“他们为什么不报警。”

陈雅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不明白的是报警就是的解决方法,为什么一群人还在这里扯皮。

“报警,你信不信只要有人说报警,就不止一个人说不同意。”

“为什么?”

陈雅娴不解。

“因为每个人都有私心,雅娴,你看易中海你知道她最想要什么吗?”

“他最想要的是有人帮他养老,所以不会让何雨柱有任何犯罪记录。”

“而秦淮茹作为棒梗的母亲,也不会让人报警的,到时候警察会把棒梗带去少管所,她同样不会愿意。”

“再说今天的受害者许大茂,他最多只是让何雨柱吃一个瘪,因为他知道,只要报警了,警察就会查出来那个鸡不是傻柱偷的。”

“最重要的是,后院还有一个我们四合院所谓的定海神针,她会保住她的乖孙儿。”

苏阳一指后院方向对陈雅娴说道。

“你们这个院子好复杂啊。”

顺着苏阳指的方向,陈雅娴说道。

“更复杂的还在以后呢,现在不能让场面僵持下去了。”

说着苏阳对着许大茂招招手,示意许大茂过来。

“大茂,你这样跟傻柱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不如换一个方向试试。”

许大茂眼前一亮,道:“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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