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这样就不合适了,这皇上还没有开口说话呢,郡主怎么能够如此轻易的就给老臣定罪呢?”

向仁洪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了这么一番话。

看他这个委屈的样子,姜云裳倒是微微摇了一下头。

“国师大人可不要这样说话,这怎么是我给你定罪呢?这明明就只是你自己做的一些事情而已,我不过是直言把你做的事情给陈列的出来。”姜云裳语气平静的说。

向仁洪明显是有所把握的,尽管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真相,他也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是平静的对姜云裳说:“就算郡主说你只是说出事实,但是你也得要有证据,不然就是诬陷。

老臣这一把年纪了,你可不能听外面的人说上一些闲言碎语,就对老臣有偏见呀。”

“我对国师大人倒是没有任何偏见,只是那些被国师大人给害的人,心里有些不满意,想要讨回一个公平而已。”姜云裳抱着手,不紧不慢的说。

“哦,有这样的事不知谁和郡主说的,可是能把他叫出来与老臣对峙?”向仁洪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挺得意的语气对姜云裳问了这么一句。

看他这个得意的样子,只认定了别人拿他没办法,觉得别人不可能有证据找不出证人来,所以才这么高兴。

“当然可以。”姜云裳淡淡的笑了一下,转头便看着外面说:“王爷,你听见了吧?向大人说让你亲自过来和他对峙,他就不相信你有证据,是他派人去暗杀你的。”

随着姜云裳的滑落,凤逸就从门口往里走了进来。

而听到姜云裳这番话的向仁洪,脸色瞬间就不怎么好了。

在转头见凤逸真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这脸色一下煞白,差一点就直接跌倒在那地上。

“王爷,王爷不是伤重……”好半天,向仁洪才一边擦着汗,一边说了这么半句话。

“嗯,本王的伤确实不轻,不过都是国师挂念的,好看国师这般的挂念本王,本王实在不能就这样躺在家里,便过来了。”凤逸一边往这边走着,到接话说了这么一番话。

向仁洪却是尴尬的笑着,退到一边,低着头在那里毕恭毕敬的道:“不敢不敢,那都是王爷洪福齐天,皇上恩泽天下造的福。”

“嗯,可是本王刚才还是听见国师大人在念叨本王呀。”凤逸似笑非笑的说。

向仁洪只得也笑着说:“哦,刚才是郡主与老臣开玩笑的,郡主说有人行刺王爷,还说是老臣,但老臣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而且老臣就是一个文官,根本就不懂得打打杀杀的事。”

“那是肯定的,国师大人怎么可能亲自去行刺别人呢?别说国师大人打打杀杀的不擅长,即使你功夫天下第一,你也不至于亲自动手落下话柄对吧?”姜云裳在旁边接着话,笑了笑说。

“郡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老臣可是真的不懂功夫,也不可能行刺王爷,老臣和王爷同朝做事这么多年,怎么着也有同僚之情,又怎会对王爷下杀手呢?”

向仁洪自认为他做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他们应该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他行刺了凤逸。

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倒还蛮显得底气十足的。

他之所以看到凤逸出来心慌,是害怕他在朝中做的那些事情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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