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喘着气,使劲揉着被咬伤的肩膀,再把衣服往下一拉,看到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
待上面的痛楚淡淡消去后,陈剑表情无奈,很纠缠地道:“你是狗吗?不是哗哗大叫,就是往人身上咬。”
赢阴嫚本来就一肚子的怨气,没来得及和他计较,却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反过来指责她。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恼怒之下她也不顾及作为大秦公主的姿态,两只玉手很没形象地插在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睁大那双黑白分明而动人的眸子仇视陈剑的大脸。
“你才是狗,你全家是狗,你祖宗十八代是狗!”赢阴嫚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一样,娇嫩的小嘴化为强大机关枪,一个劲往陈剑脸上狂射。
陈剑当场被她喷得有些懵逼了,没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气质非凡的大秦公主也会有蛮不讲理泼妇骂街的一面,近距离都能感受她那温热的口气。
庆幸的是,她的口气没有其他的异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芳香。
赢阴嫚见到陈剑被自己说得无言以对,认为自己说服了它,当即心中感到难以言述的快感,挑起眉黛,很傲娇地道:“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分能耐能辅助父皇的份上,就你对我做过那些无礼之事,足以让你碎尸万段!”
其他事情陈剑忍忍就算了,天地可鉴他脑子里压根没打算对这个秦国公主怎么样,何来对她无礼之谈,欲加之罪陈剑无法接受。
陈剑不觉得自己理亏,无法忍受赢阴嫚的污蔑,冷笑道:“真是好笑,你倒是说说看,我陈剑对你做出那些无礼之事,我顶多迫于无奈偷吃了你一些的饭菜而已。”
在赢阴嫚看来陈剑纯属在颠倒是非,在狡辩,随口道:“你还偷窥我......我......”
赢阴嫚再刁蛮任性,充其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承认被男人偷窥沐浴的事情终究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赢阴嫚又羞又怒,急得原地跺脚,美眸微微发红,低声抽泣。
陈剑是个钢铁直男,本来就少和异性接触,而且对方还是个娇娇滴滴的大秦公主,这一哭有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顿时不知所措。
他并非是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心中再不满都只能化为一声长叹,女人的眼泪真是对付男人的一大杀气,难以阻挡。
可他又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家公主,唯有用很郁闷的语气讲道:“你别哭了不行吗?别的我不敢说,但我做了也是无心之举,绝对是无意冒犯公主你,再说你刚才也不是看光我的身子了吗?这样一来一回,咱们谁也没吃亏,算扯平了好吗?”
任由杨帆讲得口舌干燥,人家公主就是不接受。
“滚蛋!我不听!你的和我的能一样吗?”赢阴嫚说完又低头抹眼泪去。
能一样吗?
杨帆目光很纯洁地扫了一下赢阴嫚凹凸有致的娇躯,腼腆一笑,确实有些不一样。
然后赢阴嫚把玉手放下来,抬起粉嫩细嫩的脖子,吸吸琼鼻,用娇弱的口吻道:“罢了,我们去找父皇去理论去,你我是对是错,他自会判断。”
杨帆一听整个人都不好受,开玩笑,以秦始皇对这个公主宠爱的程度,即使她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也有可能说对的,更何况他是个外人,如果知道他对赢阴嫚做的那些事情,那惩罚绝对是空前绝后,想想就毛骨悚然。
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在她老爸对华夏杰出的贡献上,陈剑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低声下气去讨好这个刁蛮的秦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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