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半醉不醉的陈维安,一脸懵逼的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想到山哥临走前对他的嘱托,他不禁无语,要不要这么狗血,自己居然和凌靖住在一栋楼里。

没办法,只能充当一回护花使者,先送他老婆靖童回家。

俩人保持沉默,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微风吹过,本就有点喝多的陈维安,被风一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酒劲顶上来了。

就在他步伐有点散乱,快要忍不住想找个地方吐他个昏天黑地时。

“陪我去买点酒吧。”突兀的女声经过耳膜,传递到陈维安浑浑噩噩的大脑里。

他喉头一动,生生咽下了当喷射战士的冲动,“恁说啥?”

“……”靖童没有再理他,径直去路边小seven买酒。陈维安脑子不太清醒,傻傻的跟着进入seven-eleven。

五分钟后。

拎着一袋冰块和两打酒的陈维安满脸不解的看着手里这一大袋子冰块‘我买冰块干啥?有谁中枪了需要冰敷伤口吗??’

十五分钟后,靖童和凌靖家,客厅。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杯子,还有冰块。靖童一言不发的喝酒,陈维安生无可恋的陪喝。

喝着喝着,靖童双肩开始不停地抖动,她哭了,哭的很伤心,一边哭,一边喝,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碎。

然后陈维安也哭了,哭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一边哭,一边继续喝。

两人就这样像疯了一样,一边哭一边喝酒,都是有故事的人,遇上酒就停不下来了。

二十分钟,足足二十分钟。陈维安再也受不了了,身体对酒精的耐受达到了极限,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人就倒在了沙发上,失去了意识。

靖童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因过量饮酒的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紧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应该也很红吧。’靖童如是想。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回到卧室,但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脑袋也晕晕乎乎的,摇摇晃晃的险些摔倒,无奈只能坐回沙发。当她再看向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时,模糊的视线里,老公凌靖的脸与陈维安的脸渐渐重合。

泪水又一次润湿了眼眶,她摇摇晃晃的扑倒在陈维安怀里,抚摸着他的脸庞,“阿靖……我好想你。”

……

第二天早晨呐,大太阳天儿。嗬,响晴薄日,红日喷薄。

陈维安醒来了,也方了。昨晚的荒唐,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虽然刚开始他确实喝多了,跟抽过去了似的啥也不知道。

但后来当他吐了靖童一身后,酒精排出去了,瞬间就清醒了,立马看向趴在他身上的靖童。

然后他就被他吐了一身的靖童,给吐了一身。然后两个互相吐了对方一身的男女,只得一起去卫生间清理,之后的一切就那么自然的发生了。

陈维安曾经想做个正人君子、柳下惠,但他是个正常男人,所以他失败了。

他发泄了穿越以来的苦闷与孤独,她发泄了丈夫入狱后的伤心与绝望,两人各取所需。

激情已经退却,她也不再呜咽,但是如何面对彼此,这是个问题。

凌靖虽然进去了,但是他和靖童并没有离婚,所以他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有伤风化的,是需要被谴责的。

正当陈维安在做思想建设的时候,感觉身旁的女人身体逐渐有了动静,似乎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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