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把叶洋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的,倒也没有察觉出一丝不同来,还不是拜倒在我的面容下。就像是其他初见我的年轻人一样。”

似乎是感应到了叶洋的目光,朱曼歌低下脸,脸色通红,嘴角却是闪过一丝弧度的微笑,颇为自得。

“不过这样也好,倒是可以依靠他在飞天门中多谋点好处。”

想到此,朱曼歌脸上笑容更深,嘴角那么弧度也更大了一些。

“这女子不简单。”

叶洋自然不知道朱曼歌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但看这女子的面部表情管理,就知道这朱曼歌是个心思玲珑的人。

将目光从朱曼歌身上收过来,叶洋又看向了她身后的之人,朱虎庭身材高大,背着一杆锁枪,目光冷冽。

二人眨着一双大眼睛,看向白子真,双目欲裂,可能是因为被方才白子真所说化脉玄功魔典吸引住了,身躯微微振奋,双拳紧握。

“这二人毕竟是年轻了点,轻易地便被白子真套进了话术。”

还真以为只要在飞天门好好表现就能被传授化脉玄功魔典,但是这门功法就连白子真作为飞天门的高层,都没有资格修习,更遑论他们两个半路出家,带艺投身的家族子弟了。

“不愧是宗门的后勤主任,画大饼果然有一套。”

叶洋心里面朝着白子真竖了一个大拇指。

好话说到最佳,坏事半点不提;不得罪人论他恶贯满盈,推杯就盏就交些狐朋狗友。

一向是白子真酒后教导他的真理名言。

朱岳与白子真二人聊的酣畅淋漓,都是久经酒场的老江湖,虽然见面不多,此刻一番交谈下来,不出一会功夫,已是朱兄,白兄的叫了起来。

颇有点过几日就斩鸡头,插黄香拜把子的倾向。

就在这时,白子真向叶洋施了个眼色道:“叶洋,你去把我屋里那珍藏的卧龙玉液拿过来,我要与朱兄彻夜大醉一番。”

叶洋点点头,正准备出去,却又听得朱岳叫道。

“曼歌,你们二人也去,怎么一进来就屁股坐着这么金贵?”

“我带来的那信阳毛尖,放在了花红箱中,是我去年刚从压龙岭信阳坡上采来的,刚好拿来,醒酒润口用。”

“爹爹放心,我这就取来,定让白叔尝尝咱们朱家的特产和飞天门的有甚不同。”

说罢,朱曼歌轻轻拉了拉一边朱虎庭衣衫,正准备走,朱虎庭拒绝了她。

“妹妹,你拉我干甚,义父只让你去咧!我作为一个小辈,虽然酒量不行,但今日里也要和义父和白前辈喝个底朝天。”

场中气氛顿时一凝。

叶洋微微摇摇头,却见到朱曼歌的眼光看向自己,连忙正了正神色。

“虎庭师弟,你从朱家刚来飞天门,我刚好带你看看这压龙岭八景之一的“黄昏丹霞”是何味道,看完之后,咱们再把酒言欢。”

朱岳深深看了一眼叶洋,觉得这年轻人很会来事。

立时哈哈大笑:“正是,正是。飞天门的‘黄昏丹霞’名声在外,你们今日算是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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