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目的,他发现他妻子给他戴绿帽子第一反应是什么,不是找奸夫,而是先有心理活动,被带过绿帽子的都知道,肯定是心中不敢相信....”
祖风单手杵着拖把,另外一只手点评着谭觉的表演。
谭觉听得直皱眉。
什么叫被带过绿帽子的都知道,自己又没有被带过绿帽子自己怎么知道。
不过谭觉也不打算反驳祖风的话。
他是亲身参与过《潜伏》的拍摄,对于“谢若临”需要呈现出一个什么状态比谭觉要清楚,也明白什么样的“谢若临”是观众跟导演都喜欢的。
所以谭觉还是按照祖风的要求改动着自己的表演。
祖风这个人虽然爱干家务,话不多,却是个十分尽责的陪演,对于表演拥有着无限的热情。
对于谭觉的表演也有着无限的包容。
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当老师吧。
只是天生恶趣味的谭觉看着那张时不时就不好意思的脸,就总觉得他看似没什么脾气的背后是不是经常生闷气?
等到祖风把房间打扫干净之后,坐在床边又恢复成了易推倒的样子。
眼神看谭觉的表演。
整个人拘谨的不行。
明明已经跟谭觉见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依旧这么害羞。
就跟一个已经上过无数次高速的老司机,下了车就开始装新手一样。
洗一洗还是新的。
谭觉看着祖风忍不住打趣道。
“祖风哥,你这个性子我很怀疑你平常怎么社交。”
“我?我不社交的,平常我不是在上课就是看剧本,我也不喜欢社交。”
祖风摆了摆手,眼神不安分的在他刚打扫过的房间里面寻找有灰尘的地方。
谭觉好奇的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打量着这个脸上有痘印的男人。
“为啥?你社恐啊?”
“不是,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因为我觉得很多无用社交没有意义。”
祖风抬起头对上了谭觉的眼神。
谭觉笑了笑。
“那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你社交吗?”
“偶尔会。”
“那你朋友很多吗?”
“......”
谭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你不会觉得孤独吗?”
“不会,我内心很充实,正所谓世界对我竖中指,我扶着中指坐下去,我自己开心就可以了。”
祖风低头说了这么一句。
扶着中指坐下去......自己开心....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谭觉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点距离。
算了,算了,不要跟一个纸片人去探讨什么社会学的问题了。
绕来绕去只会把自己给绕进去。
谭觉再次拿起剧本。
“祖风哥,这场戏我还是感到有些不熟练,我们两个再来一次呗。”
祖风点了点头,默默起身,开始跟谭觉对戏。
毫无怨言。
合格的工具人是不会问东问西的。
这一点祖风就做得很好。
两个人排练到下课,已经是凌晨。
祖风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就跟他来时的一样。
谭觉也浑身是汗,洗漱一下就睡觉了。
可能是因为累了的原因这一夜,谭觉睡的格外香甜。
但有的人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管晨一把从床上坐起来,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双格外精神的眸子。
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
显示的数字3:15让她皱起了眉。
明天她有一天的戏,从早排到晚,早上7点就要起床。
可是到了现在她还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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