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时，时间过得特别快。
“糟糕，好像已经到了正常上班时间。”
张曜简单吩咐一句，让众人把俘虏看管好，快速退出游戏。
没办法，虽然在游戏里是一方领主，但现实里不吃饭会饿死。
理财经理，平时主要工作是打电话，偶尔出去拜访客户，或去到公司下辖门店开展业务。
写字楼办公室，自然是电销主战场。
导致平日工作氛围，堪比菜市场一般热闹。
然而今天，办公室静悄悄的，各部门同事说话都很小声。
张曜旁边工位，蒋文花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此时坐着正主。
准时掐点上班的老徐。
“你瞅啥？”
“我早餐不见了？”
“我帮你吃的，我看你一直没吃，放凉了不好。”老徐笑嘻嘻。
张曜心里嘛迈批，“艹，你个贱人！”
老徐一点也不在意，鼻子在办公桌表面到处嗅。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好像是香水味，很淡，不信你过来闻闻。”
张曜心头一凛，下意识朝蒋文花所在的副总监办公室望去。
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貌似在跟谁打电话。
“看把你能耐的，估计坐地铁时，没少在别个姑娘身上磨蹭。”
张曜摆出鄙视脸，叹息地摇头。
一边拉开背包拉链，从里面抽出一张A4纸。
“你这是诽谤，我告你诽谤我啊！”
老徐戏精上身，吐出电影唐探里的经典台词。
A4纸上，是一排排手机号，每个号码后面标注一个×或√。
前者PASS，后者代表意向客户，可继续跟进。
“我说真的，真有一股香水味，我们男的平时又不抹香水……不对，好像是从你那边传来的。”
老徐像条狗，鼻子从隔断伸过来。
“你塌马别这么猥琐行不行？”
张曜一把按住他的头，将他推回座位。
“你小子……”老徐坏笑，一副捉奸成功的得意脸。
“我可算整明白了，老实交待，你跟哪位美女勾搭上了，满手的香水味。”
嗯？
张曜把手放到鼻子底下，仔细一闻，还真是……
脑海瞬间回放画面，他的手一巴掌拍在蒋文花大腿上。
原来如此。
张曜干咳一声：
“赶紧打电话，我来回访意向客户了，别吵。”
A4纸上，一眼看去全是×，翻开背面，总算找到两个画√的。
一个标注为“李哥”，另一个叫“周姐”。
张曜准备回访一遍，争取加到V信，或约见面。
老徐不忘在身边嘲讽，“得了吧，你能打出几个意向客户？要不要我分你两个？”
“再说了，今天全世界都在玩游戏，还打毛的电话，你看看现在办公室才来了几个人？”
很快，办公室响起一道敬业的声音。
“喂，是李哥吗？”
“我是昨天联系你的那个，小张……不感兴趣吗？要不你再考虑——”
对方已挂断。
“塌马的，别让老子在游戏里撞见你！”
张曜暗骂一句，在画√的地方狠狠添上一笔，然后拨通下一个。
“喂，是周姐吗？”
“嗯嗯，你今天有空吗，可以的话——好，那你先忙，我晚点再联系你。”
等待对方挂断，张曜松口气。
在周姐的号码后面备注一句：下午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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