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曜正纳闷：她这是干什么？
下一秒，整个人石化般愣住。
堂堂业务副总监，他顶头上司的上司，全公司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竟蹲在地上给他擦鞋！
……
张曜忽然想起一句话：活该你成功！
一名养尊处优的上层人士，尚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若换作张曜自己，如果让他当众给领导擦鞋，他可能会将擦鞋的纸塞进领导嘴里。
“蒋总，你这是……”
蒋文花蹲下后，露出来的腰白白嫩嫩，煞是好看，但张曜有些不忍心看。
“你的脚别动，鞋印是我踩的吧，我来帮你擦掉。”蒋文花头也没抬地说道。
“别别，我自己来就行。”
张曜俯身，一把抓住蒋文花的手，被她用另一只手拍开，擦拭干净后才起身回到座位。
这一幕落在周围人眼中，只觉得张曜咖位挺大。
最低都得总经理级别。
可他们发现，张曜非常年轻，于是给他贴了个富二代标签。
而且不是寻常二代，只能被迫穿很低调出门的那种。
这般一想，周围精英们顿时觉得合理许多。
用餐过后，两人在楼下分开。
蒋文花说有事外出，开一辆很普通的白色保时捷走了。
张曜独自坐电梯回办公室，
一顿高档用餐，他并未吃得很开心，反而越发察觉到他与蒋文花的阶层差距。
别人吃一顿饭，就真的只是一顿饭。
可对他而言，一顿午餐相当于小半个月工资。
“不行，回头我得找个大客户，先搞个几百万再说。”
他又想卖游戏道具换钱，这是目前唯一改变命运的方法。
至于长生不老、生命蜕变什么的，等有钱之后再说。
办公室里，一排排标准社畜工位，门可罗雀。
其中就有老徐这个贱人。
他拉开办公椅靠背开关，放倒躺在上面，正用手机搜索游戏问题答案。
看到张曜后，急忙坐起，一脸狡黠。
张曜一屁股坐在自己工位上，斜视过去：
“看你笑得那么猥琐，说吧，又怎么了？”
“你小子……”老徐比出一根食指，帕金森般快速抖动。
“你手上的香味来源，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可以啊小伙子，年纪轻轻，身体倍棒。”
听到这话，张曜一阵心虚。
“你特么知道什么了，别整天神叨叨的，赚钱的方法研究出来了吗？”
老徐识破他的计谋，没有上当。
“别想转移话题，我给你说，之前上厕所时，我在前台与蒋总擦肩而过，无意中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和你之前手上一模一样，你怎么说？”
张曜暗骂：狗鼻子挺灵啊！
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
“早上坐电梯时她鞋扣松了，我帮她拿了下手包而已，谁知道会沾一手的香水味。”
老徐不置可否，回到正题。
“不行啊，游戏里面的交易市场，只能交易氪金道具，想卖初始资源都卖不出去。”
张曜点头：
“确实是个问题，就算以后收集到很多资源，也只能卖给临近的领主，可这样一来，局限性就太大了。”
说到这，他卖个关子道：
“不过有一样东西，可以用这种手段出售，而且价值不低。”
老徐急忙催促道：
“快说快说，有发财的机会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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