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见过这只妖雕吗?”
张如邦摆摆手对陈彪问道。
陈彪听张如邦问得严肃,仔细打量起妖雕来,直到看到其脚爪上的小铜环,他的脸色变了,对张如邦传音入密地说了几句。
站在一边的张端阳就见他老爹眼底闪过一道厉色,不过随即就平静了下来。
“这只妖雕被我所杀,也是出于无奈,当时山坡上有猛虎窥伺,再加上此雕的突袭,情况万分危急,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手。”张如邦盯着陈彪道。
“此事,我们大家自然都看在眼里,当时要不是张大夫出手,恐怕现在早出人命了,而且还不止一条两条人命,此事我们自然都会去县衙给张大夫做证!而且,张大夫,陈某这边有一点儿谢仪,请一定收下!”
陈彪说着从袍袖里提出一个小钱袋子来,双手给张如邦递过来。
“这倒不必,张某既然有点儿修为,路遇险境自会出手。”张如邦推辞道。
不过陈彪是诚心相谢,他推辞不过,最后接收了一半,也就五两多银子。
随后车队继续上路,张端阳以传音入密询问老爹那妖雕的来历,他爹却让他不用管这件事,他自己心里自有主张。
“可是爹,你现在杀了这只妖雕,那妖雕的主人保不齐要报复咱们,你给说出来我也好在心里有个防备啊,放心,爹,我现在也不小了,不会冲动的。”张端阳道。
张如邦听儿子说得也有道理,沉吟了一下道:“据你陈叔所说,这妖雕应该是咱蓝原县那县令董征的宠禽,不过这妖雕几年前袭击你娘和你时,这脚爪上并没有这小铜环,所以当时是不是归属那个县令,这就不知道了。”
他这么说自然是为了稳住儿子,事实上他此时心里已经多半认定那县令就是杀害他妻子的背后凶手!
因为他和那县令董征是有些过节的,大约七年前吧,也就在他妻子被妖雕杀害的前一年,那董征急派人来请他去给他小儿子治病,他因其他病人耽搁了一下,去得迟了一些,不想那董征的小儿子是急症,等他后面赶到时竟然已经夭折了,所以这董征就在心里给他记下了一道。
他当时虽然有些歉疚,可此事毕竟也不能怪他,也就没放到心上去,谁知这董征竟然操纵妖雕闯入东口镇来杀他的小儿子以图报复!
而他妻子正是因为要救他小儿子而惨遭不幸!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仇他张如邦不可能不报!
只是那董征同样也是个资深炼气后期,最主要还有官身,却不是那么容易报复的,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些事,他自然不会给儿子讲了。
“如此说来,爹,这次我们去县城倒是需要小心了,我看我就先不要在县城里测试灵根了,毕竟那测灵根器就在县衙门里,不可能传不出一点儿风声的。”
张端阳按捺住心里的一腔怒火和仇恨,思索了一下对老爹道。
张如邦见儿子竟然如此冷静机警,心里倒是安稳了不少,拍拍他的肩膀传音入密道:“你倒真是长大了,灵根等后面去皇都或者找其他机会再测吧,你即便真生出了灵根,暂时也最好保密。”
马车队赶到县城里后直奔县衙门,此时县衙门已经到了快下值的时候了,有这一车队的人给张如邦做证,县尉和捕头倒是没为难张如邦,记录在案后,按例把妖雕的尸体给他留了一半,然后此事在明面上就算过去了。
只是县衙门的后院里,一个方头正脑的中年人却咬牙切齿地誓报此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