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的第一个交易就是关于丁兰的,她的要求很贱,就是让丁兰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两个孩子,当然有了第一个交易就有第二个交易,她也是在慢慢试探系统的底线。

安木玉显然没想到封月会提这个要求,这个对他们系统来说并不算难事,“希望封小姐能够遵守约定。”

“行,可以。”封月应下。

虚空中浮现一个白色的瓷瓶,安木玉道,“请给您母亲服下,可以让她平安生下孩子。”

封月一把抓住,有了这个保障她就放心一些了,“那就多谢你了。”

“我不可以待在这里时间久,我要先离开了。”安木玉说完,一道白光乍现,随后就消失了身影。

封月将这白色瓷瓶收了起来,等明日去了封府,她得盯着自家娘吃下去才行。

“夫人。”小荷端着糕点和燕窝进来,“厨房这边已经做好了,我给您端来了。”

“放下吧。”封月道,“我等会再吃。”

“夫人,奴婢刚刚才得知一件事情,是关于大房那边的。”小荷道。

封月满不在乎的道,“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是封华大公子,听说要去告官,谁想到被打了一顿,抬回去了。”小荷道,“您知道他告的是何人么?”

“谁?”

“就是老夫人和老爷。”小荷道。

封月挑眉,“他还有这个胆子。”

“张知府把他打了一顿给抬出去了。”小荷道,“还有二公子封磊,听说也关了两天在屋里,不吃不喝的,大房那边焦头烂额的,可大老爷还在外面赌钱,什么事儿都不管呢。”

封月道,“都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不管他们如何,别来沾边就行了,看着就烦的很。”

“夫人说的是呢,大房那边是自作自受。”小荷道。

“不过听听倒是挺有乐趣的,享受了那么多年,总该受受苦了。”封月道。

小荷道,“今日城门口还发生了一件事,张阁老的孙子强抢民女,在城内纵马,与城里护卫起了争执,张阁老的孙子几马鞭子下去,打了个年纪稍大的护卫,那护卫当时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张阁老的孙子就跑了。”

“这位张阁老的孙子多大了?”封月道,“敢在京城脚下如此犯事,真是不动脑子。”

“今年也才十六岁,正是张扬的年纪。”小荷道,“就是可怜了那护卫,估计不死也是重伤,可巧的是这护卫跟咱们大人还一个姓呢。”

封月道,“叫什么?”

“凌勇。”

封月微微眯起来眼睛,她似有所觉,难不成是凌恒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她记得凌恒说过,留下来他们一家人的性命,就在京城之中,凌勇也是被贬做了看守城门的护卫,说不定还真是一个人。

她对凌勇一家人的感观并不怎么好,故而也一直没有关注过,今天要不是听小荷提起来这个名字,差点都快忘了这一家人了。

“那还真是凑巧。”封月道,“这张阁老的孙子敢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那必定要受到惩罚。”

“说不定雨点大声音小呢。”小荷道,“毕竟是阁老的孙子,总有人包庇呢。”

封月道,“你今天倒是奇了怪了,怎么与我说起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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