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离开的人无所觉,对弃云峰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通过随机叫一个守卫询问的方式,找到了这个时间在处理政务的雅狄王。

这是槐生无锋第一次见到,看上去正经可靠,而不像是什么武夫的便宜父亲。

一时间,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我儿,刚拿着兵甲武经离开不久就去而复返,是遇到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了吗?”

雅狄王就没有那些多余的想法,看着回来的稚童,一开口就又一次破碎良好了一点的印象。

“父亲,去一趟王树下怎样?我有些话想在那里说。”

槐生无锋不计较那点不痛快,直接进入正题,道出自己目的。

他想试试,能不能让这位父亲也亲眼见证一下王树的情况。

“哦?为什么?”

雅狄王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政务起身,隐隐约约看着有几分迫不及待要逃离政务的样子。

“去了就知道了。”

“好!就看看你小子是在卖什么关子。”

雅狄王快步走出殿宇,直径向着王树的方向走去,槐生无锋在后面小跑跟着。

无他,腿短而已。

腿短归腿短,速度没有落下多少,让前脚站定往后看的雅迪王小小惊讶了一下。

“地方到了,你想说什么?”

“东西给你,贴在眉心往王树的方向看。”

虽然气息有点乱,槐生无锋往外掏东西的时候并不含糊。

雅狄王看了一眼接到手中的银色树叶,又看了看面前的稚童,按部就班的照着话做。

下一瞬间,猛然睁开了双眼,一阵惊疑不定。

再看手中的树叶,已经化作一阵落尘,余下点点银色作为曾经存在的痕迹。

“这就是你想要说出来的事情?”

雅狄王不难猜出,这就是王树近年有异样的原因。

他吃惊的地方在于,明明同样是王脉,为何只有槐生无锋才能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

又或许,这是天赋问题?

“嗯,我先找老师说了这件事,但老师不是王脉,就算是相信这件事是真实的,也看不到证据。”

槐生无锋如是说着,看了眼面前的王树,回忆着今天的见闻,比过去的一个多月精彩了不知道多少。

“父亲,当着王树的面,我们商量一件事情。”

“可以,但你先解释一下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这些年被血祭,埋在王树下的女婴的怨气,以及王树本身对于被血祭的情绪。”

槐生无锋解释着,眼底是不变的平静:“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要么找佛门的人超度,要么解决造成这个问题的源头。

所以,父亲你能告诉我,一直以来在举行血祭的人都是谁吗?”

那些雪崩中的雪花固然不无辜,最需要付出代价的,还是造成这一切的首恶。

其余的人,慢慢来讨债吧。

“不是一个人。”雅狄王道:“这是长老团的主意,他们以王树的意志来执行,他们一个都不无辜。”

“碎岛以王树为信仰,他们相信王树没有错,长老团则是由各岛主树所生,他们对王树的虔诚我不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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