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津门一处隐秘小巷。
严老静立于此,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表明他此刻内心思绪万千。
从天下会出来他并没有闲着,而是打了一通电话,与人约定了这处碰面地点。
他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不会承认一个后辈比他更懂得炼器。
他天赋确实不高,但他深谙炼器几十年,夜以继日专研此道,炼器中的道道他门儿清。
对方的手段绝对不是寻常的炼器之术,但他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不过他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看出来。
那是他年轻时候交的好友,也是一個炼器师,水平造诣比他高出很多,年轻时在他们炼器圈儿里名气就响当当。
他的五行珠就是在其帮助指引下炼制出来的,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器物。
可是,却被一个毛头小子按在地上蹂躏。
他不服!
但他自己是无法找回场子了,只得把期望都放在那位老朋友身上。
这时。
一道身影于小巷外走了进来。
身穿破破旧旧的绿色衬衫,头上戴着个印有五角星的八角帽,年龄看上去五六十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些许阴狠。
他身后还跟了一个高大的胖子,穿着一身蓝白格子衬衫,胸前挂着一个背包,瞅着痴痴傻傻的有些憨。
八角帽老者看到老严,嘴角一扯,略显不耐烦:
“我说老严头,什么事儿啊这么急着叫我来,要不是我们全性一批闲散人员恰巧聚在津门,我还来不了呢。”
严老深吸了口气:“苑陶,如果不是大事我不会找你的,你绝对想象不到我遭遇了什么。”
原来严老秘密会面的人竟是全性。
勾结全性妖人对于名门正派来说可是大罪。
圈儿内有个公认的准则,全性做事不讲规矩,那么其他流派也不用再跟全性讲规矩。
一旦全性门人落入自己手里,怎么处置全凭自己意愿,不会引起任何人的非议。
风正豪要是知道他会中原本的炼器师跟全性有勾结,绝对会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借此操作,抨击天下会跟全性有一腿,到时候风正豪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说不定就会毁于一旦。
“什么什么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毛病,废话太多,有事儿你直接说事儿。”
苑陶一脸不耐烦,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
严老再次深吸口气,把遭遇马仙洪以及和他比试的种种,事无巨细的全部倒了出来。
苑陶的脸色随着他的讲述逐渐变幻,不耐烦之色尽失,脸色变得既惊又喜,好似听到了隐匿的宝藏一般。
“你说真的?数秒之间就完成了化物御物,还一击破了你的五行珠护体?”
“没错,我到现在都想不通这是如何做到的,简直就像...像...呃,你懂吧,真是简直了!”
严老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总之就是一个字,不可思议。
“我倒是知道有一种手段能做到这点......”苑陶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嗯?什么手段?你知道?快告诉我!”
严老连连追问,眼珠瞪大布满血丝,似乎这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苑陶没有理会严老的催促,而是摸着下巴那唏嘘的胡渣,思绪了片刻缓缓说:
“这样,你带我去见见那小子,我得亲眼确认才行,要不然我不敢打包票。”
“啊你?你根本进不去天下会啊。”严老微怔,全性之人进天下会,那不纯纯嘬死么,风正豪可不是吃素的。
“你被人打傻了?不会等他出来?你天下会应该还有熟人吧,知会一声,看着点那小子。”
“噢噢,对。”
严老反应过来,憋了巴屈的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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