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院在行政划分还是归北城管。
巡街的兵士见到里面打了起来随即放了北城的鸽子。
值班的百夫长收到信后就开始组织自己手底下的一百个人。
毕竟在治安泼好的平卢,城内打架还是不常见的。
要是出了人命,今天晚当值的都推不掉责任。
百夫长见到贾琨醒了,干脆说道:
“千总既然醒了,不如和末将一起去吧!”
“说不定就是下午进城的那群胡人闹的。”
“末将怕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不好和赵大人交代啊!”
贾琨认王子腾当舅父的事情,军中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有一个当朝二品官当舅父,只要不把天捅一个窟窿,都能全身而退。
何况贾琨有砍一百个鞑子的本事,去了也能涨不小的士气。
毕竟即将面对的是陈郐都笑着添的胡商,百夫长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万一真是胡人惹事,
抓吧,肯定是没功,等胡商走了还得把人放了,整不好还要挨面一阵埋怨。
不抓吧,凤鸣院里怎么说都是大夏的人。
脚在怎么脏也比别人的手亲近,看着自己同胞被外族欺负,披甲持剑的在一旁看热闹。
是个男人都干不出这事来。
贾琨听到百夫长的要求,心里瞬间明白过来,随后冲着他说道:
“好,你们先走,我的马快!”
贾琨一路骑着赤兔跑到了凤鸣院,把一百人马落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往常过了亥时,凤鸣院一夜都是琴瑟和鸣。
先走只剩下满楼的花灯,半点声音都没有。
进到里面更是一片狼藉。
贾琨一眼就看到下午在城门口被自己拽下马的那个年轻胡人。
坐在大厅里唯一完好无损的一张桌子喝酒。
龟公和凤鸣院的小厮虽然被揍了鼻青脸肿,依然挡在楼梯口。
老鸨一扭头看到贾琨站在门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二话不说扑过来,贾琨往旁边闪了下,让她扑了个空。
“将军啊!!!”
“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陈大人走了之后,这几个胡人就拆家啊!”
说完还要往贾琨身靠,贾琨伸出霸王枪挡住她,说道:“有话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在场的胡人的目光都被贾琨手中的霸王枪吸引了。
虎头下飘着一缕红穗,杀气外露,老鸨看着枪尖离自己鼻子只有一丁点距离,瞬间吓的摊在了地。
守在楼梯口的龟公见状急忙跑过来,
跪在贾琨面前一个劲的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贾将军,我们可都是老实人啊!”
“您得给我们做主啊!”
“那陈大人和他们领头的在的时候,他们还有规矩,两位大人一走,就开始砸我们的店了!”
说完又是一阵磕头,声音回档在凤鸣院内。
贾琨看了一眼围坐一桌的胡人。
自己进来他们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随即冲着龟公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
“要真是他们的原因,我一定换你们个公道。”
瘫坐在地的老鸨缓过来了,一把推开龟公,说道:
“亥时开门的时候啊,陈大人带着这几个胡商过来,点名要我们家大青倌伺候。”
“人家丫头下来瞧了一眼没看,回身就走了!”
“要不说人家陈大人能当主簿,人家懂规矩啊,就说既然身子不行,那就让她下来唱曲儿”
“我就差给那姑奶奶跪下磕头了,人家才答应。”
“结果这几个人哎,一首接着一首的让人唱,唱一宿了这都!”
“陈大人和他们领头的,在楼快活好了,陈大人说家里摆了饭,把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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